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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幸真被架到了那一步，他也只有硬着头皮上。
而想来顾河图也清楚，他绝对不会允许他死在自己手上，更不会允许手术中有半点失误。
只是他也确实没想到，他会拿自己来给他壮胆和练手。
幸运的是，手术很成功。
如今顾河图人已经苏醒，虽然身体还未完全恢复，但脑子却很清明，记忆也很完整。
至于耳鸣晕眩的那些症状，从这半个月观察来看，也并未再出现过。
“她什么时候会醒。”燕璟城声音轻颤，视线跃过向伯臣落在他身后的手术车上，仍旧有一种不真实的恍惚感。
“大概夜里就会醒了，注意心电各方面的监护。”
向伯臣又嘱咐了一些，安排了用药，这才松了口气。
＊
顾明珠被推回病房后，人仍旧处在昏迷之中。
因为手术的缘故，她的头发被剃成了光头，一张巴掌大的小脸苍白的没有半点血色。
上官芙等人纷纷也陪到了深夜，一行人都在等着她醒来。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燕璟城一直守在床边，生怕一眨眼会错过什么。
可天色一点点亮了起来，火红的霞光再度铺满天际。
顾明珠仍旧没醒，这让燕璟城的心又一点点沉了下去。
翌日，清早。
向伯臣和一些医生前来查房，眼见着顾明珠始终没有转醒，不免皱起了眉头。
要知道，顾河图当时手术之后，不到十二小时便醒了。
可顾明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