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后,姜辞色走到窗边琢磨了一下自己跳窗跑出去的可能性。
半晌后,姜辞色叹了口气。
她好像并不擅于此道,这么跳下去大概会摔断腿吧。
到时候演出和比赛被耽搁不算,恐怕也没法招架季明烨的逼问。
姜辞色转身爬回床上,忍不住想,若是她这么跑出去,保不准季明烨那个疯子会以为她出去偷情。
姜辞色拽过枕头,压在自己脸上,有些心烦的在床上挺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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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明烨一颗烟抽完,转身进浴室洗了个冷水澡。
洗完后,他倒是冷静了不少。
抬眸看向房门紧闭的卧室,季明烨转身走向厨房。
早上走的急,所以碗筷还买来得及收,季明烨将盘子捡过去时,瞥见盘子上女人用黑芝麻拼出来的‘好烦’两个字,不由得又想起早上他说要送她的场景。
看着歪歪扭扭的两个字,季明烨哂笑出声。
他的色色,有一层世界上最坚硬的外壳,无趣、呆板、温顺、乖巧也冷漠。
可只有打破那层壳,才能看到里面的风光。
季明烨将碗筷收拾干净,翻了翻冰箱煮了点面条,随后端到卧室门前,将门打开。
推门的瞬间,便见姜辞色把枕头压在头上,只留两只手臂压在上面。
季明烨“……”
听见动静,昏昏欲睡的姜辞色当即便清醒过来,连忙从床上坐起,柔软的发丝有些凌乱。
看着推门而入的男人,姜辞色顿了几秒,缓缓道“我锁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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