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在场的所有人此时才真正傻了眼。在圣杯的战场上,不可能有servant自报家门,真名可是战略的关键。要是真名被知晓了,就可能在他的传说中分析出他的宝具,以及找出弱点。
真羽是早就知道这个桥段,虽然现场版本的效果比较赞,不过也没有太过惊讶,而且,征服王的这幅表态真的是热血无脑的行为吗?不一定吧,作为一个王,没有一个是笨蛋吧?
此时坐在大帝的战车上的韦伯简直都要崩溃了,本来以为召唤出来传说中的征服王亚历山大大帝是件很幸运的事情,但是事实证明传说跟现实是有差距的,韦伯做梦也没想到自己召唤出来的居然是一个热血笨蛋,难道当初他是靠肌肉征服世界的吗。
大帝没有理会韦伯的质问,而是继续发问道,“你们为了得到圣杯互相厮杀……在你们交锋之前我有一件事要问你们。你们各自对圣杯都怀有什么样的期待,我不清楚。可是现在就想一想吧。你们的愿望,是否比包含天地的宏愿,还要有分量。”
“你——究竟想说些什么?”阿尔托莉雅不解问道。这也是其他人的疑惑,突然询问这么一个问题,大多人感到一头雾水。
“嗯?我说得很明白呀。”rider的语气变得柔和融洽许多,“我降临战场,你们有没有把圣杯让给我的打算?如果把圣杯让给我,我会把你们看作朋友,跟你们一起分享征服世界的喜悦。”
“……”
一时间又冷场了。大帝的冷场技能还真强,从出现到现在,气氛已经沉默两次了。
这是一个过于无厘头的提议。saber甚至都没有生气就呆住了,而他对面的ncer也是不知说些什么好,愣在那边。尼禄则是嗤笑一声。
“真是无趣的说法,居然要余把圣杯让给汝?真是不可原谅的家伙!朕乃罗马之君,世界之王,统御天下的皇帝陛下,汝要余把圣杯让给汝?”尼禄率先开口了。对于她来说,在她的皇帝圈内,没人敢对她做法提出非议。
对于尼禄自曝身份,不过真羽并没有阻止,也没说什么,尼禄的性格他也算大致了解,这种情况下根本忍耐不了。
“哦?你居然是罗马帝国的那位暴君?没想到居然会是女的。”征服王饶有兴趣的说。其他的人也是好奇地看过来,然后又看向阿尔托莉雅。两个人如此相似,不知道有什么关系。
“哼,在朕绝对的皇帝圈下,朕是男是女,何人敢有异议?”尼禄不屑地说。
“果然是霸气的言语啊。不愧是绝对的皇帝圈。”
接着,ncer开口了,夹杂着苦笑,但是如利剑一般充满威势的眼神,跟征服王不屑于正视的眼神正面相撞火花四溅,“你刚才自报家门的气魄,让我佩服但是我难以答应你的提议。由我捧起圣杯,这是我跟今世惟一的新君主立下的誓言。捧起圣杯的人绝对不是你,rider。”
“……你是不是为了陈述那些戏言,才妨碍我跟骑士的决斗?”
阿尔托莉雅接着ncer的话问道。她脸上的表情与美貌的ncer不同,甚至连笑容都没有。对于认真的她来说,rider的提议本身就让人极为不快,“征服王你的玩笑开得过火了。这对骑士来说是无法容忍的侮辱。”
“……你们是要跟我谈条件吗?”
“少废话!”
感觉rider似乎要说出奉承的话语,ncer和saber阿尔托莉雅异口同声地拒绝了。阿尔托莉雅满脸失望地继续说了下去。
“再说一遍……我也是掌管不列颠王国的一国之君。无论是什么样的国王,也不能给别人臣服低头。”
“噢?不列颠的国王吗?”
rider也许对saber的宣言产生了兴趣,高高地吊起了眉毛,“这太令我吃惊了。誉满天下的骑士王竟然是一个小姑娘。”
“——那就试试吃你口中的这个小姑娘一剑吧。征服王”
saber在压低声音的同时,举起了手中的剑。
rider皱起眉头,长叹了一口气,“那我们的交涉就决裂了,太可惜了,真遗憾。”
rider在脸朝下嘟囔的一瞬间,发现了从脚下往上注视的那充满怨恨的眼神。
“啊、疼、啊……”由于额头肿起来的疼痛、比疼痛更悲惨的是后悔,韦伯的叫声低低地掠过了低空,“怎么办啊?口口声声地说什么征服,最后还不是惹人厌恶吗……你真的觉得自己能打过三个servant吗?”
身材魁梧的servant面对master的提问,没有任何愧疚的神情反而哈哈地大笑起来。
“不,不是有这么一句话嘛,‘百谈莫若一试’。”
“‘百谈莫若一试’莫不是你的真名吧?!”
气得头晕的韦伯。用毫无力量的两只拳头,朝挺立着的rider的胸铠甲连打,一边哭了出来。
看见这令人哀伤的情景。爱丽丝菲尔既不鄙视也不同情,只是觉得自己再也无法沉默下去了。
紧张的空气奇妙地松弛下来——
ps1:大帝和王妃才是fate/zero中的治愈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