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瞬,武利智在皇上的脸上看到了一丝无奈与嫌弃,但隐隐又有一丝笑意?
只是那张明艳亮丽的面容上,什么表情都极淡,这使得武利智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这次就罢了。”花素律对武利智开口道“大将军,此类事件不能再有下回。”
她说着偷瞄一眼荡漾的武利盈……这种事还好意思把她叫来?
嘿呀,都不够一起丢人的了!
“朕还有事,不多留了……”
花素律起身要走,却被武利盈拽住手,低声体贴“这都什么时辰了?吃完再走吧?”
花素律背对武利智凶他一眼,抽回手,嘴上还要和声说“是要务,朕有时间就过来。朕会让章太医过来看你,走了。”
“臣恭送皇上。”武利智俯身抱礼。
花素律点了下头,没说让武利智离开之类的话。
人家俩是一张肚皮里出来的亲兄弟,打断骨头连着筋,她何必多嘴多舌?
等她离开,武利盈慢吞吞从床上挪下来,在垃圾堆里跳着脚,翻出个完整的杯子给自己倒杯水。
然后趴到窗子边,一边看花素律的背影,一边慢慢饮着水。
武利智将那些垃圾踢开,负手走过去,看见弟弟一脸恶心的笑容……
到这时他再忍不住了,抬脚对着武利盈的屁股就来了一下。
“诶?”武利盈被踹了个栽歪,意外地看了看自己衣服后摆上的脚印子“干嘛啊?”
“看你那贱德行!”
现下没外人,武利智直接损他“像只没骨头的狗,和那讨女人开心的男宠一般!”
武利盈嗤了一声,也不相让,拍了拍灰,拧眉道“哥,你一老光棍怎懂得夫妻间的情趣?我劝你少说两句吧!越说越显得你感情苍白。”
他俩前头打架是真的,但等花素律来,那就是演戏了……
可惜,屋里三个人拿了三个剧本,全在各演各的,偏还谁都没发现别扭的地方。
武利智眯眼睥他,心道就是懂!也不会这般!恨不得黏女人身上!
气不过,上手又要揍时,门突然被人推开。
流云杵在门口,泪眼汪汪看着他俩。
武利盈上下打量她两眼,疑问道“什么事?”
流云一脸嫌恶地看了看他方才躺的床,道“奴婢进来,叫人把那张床换了。”
这哥俩听了都莫名其妙……那床他俩都没碰,更谈不上被打坏。既好好的,换它作甚?
流云在他俩的目光下,一副半遮半掩地为难道“那个,脏。”
武利智还是糊里糊涂的,但武利盈反应过来了,直起身将手里的茶杯砸过去,大声骂“滚!”
“啊!”
流云闪避不及,茶杯落在额角。
碎裂的瓷片划破她光洁的额头上流出点点鲜血,刺痛与鲜红吓得她尖叫着就跑掉了……
武利智瞧着,还是没懂怎么回事,问了一嘴,见弟弟叉着腰,表情愤愤的不大高兴。
“没什么。”武利盈随意挥了下手“她总讲些怪力乱神的屁话,烦得很。”
武利盈没说真正的缘由。
不是与常人那般,觉得女人月经让他难以启齿,而是觉得这事私密。
他这个做丈夫的听没问题,讲给大哥听,算怎么回事?
武利智没深究,只是赞同他的想法“庸人自扰!若是真有鬼神,还打仗作甚?全都拜神好了!”
武利盈没接,偷着白他一眼,心道那你出征、演兵前还搞什么军傩?
武利智想着让流云这种迷信糊涂的人和阿隐进宫,简直是个失误……事到如今也改不了了,失误啊!
------题外话------
今天更晚了,给大家说声抱歉。【抱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