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利盈调侃般道:“这机会可不多。你刚才不还说,让我给你伺候舒服?这才哪儿到哪儿啊?来吧1
他说着又给胖子来了几下,胖子当即就只有蜷在地上哼哼当死狗的份儿。
花素律坐在后方,晃晃手道:“你悠着点!差不多就得!别过火了1
武利盈回头看了花素律一眼,见花素律眼睛往他左手边那个人身上撇。
武利盈记得这家伙不曾出言侮辱过自己与花素律,刚才还上前拦架,结果被胖子推翻在地。
武利盈不记恨这家伙,但这几个杂碎是一伙的,总得公平对待吧?
再说,单看也知道另几个不是大度懂事的玩意儿。若是放过这家伙,那几个事后能绕过他?
为了他好,武利盈也不好搞特殊对待啊!
但花素律那边,武利盈不想敷衍。便挑了几处肉厚的地方,给这家伙来套“按摩大全”。
对方疼得是涕泪横流,实际身体没受到什么大损失,至多往后几天不大好行动罢了。
但另几个可就没那么轻松了……
武利盈踩着胖子的肩膀,将胖子胳膊掰到身后。
只听咔吧一声闷响,胖子的上臂以一种诡异的角度扭折。
那情形,单是看着都让人觉得疼痛万分。
可是胖子愣是没喊出声!
不是胖子硬气。
是他被武利盈打得脸肿得嘴张不开,只能呼哧呼哧喘粗气,发出像驴一样的哼鸣声……
既提起马脸,就算他们是在道上混的。
那断他们几根骨头,算是他武利盈大人有大量,宽手饶过他们了!
武利盈撒开胖子的胳膊,嫌恶地将他一脚踹开。
胖子如滩烂泥般趴在地上,肥胖的身躯时不时抽动,看得令人作呕……
武利盈撇了撇嘴,狠狠啐了一口。
狗杂种!
敢对他的女人动腌臜心思?真是太岁头上动土!
若不是他出门没带兵器,非得给这几个狗杂种卸几根骨头出来才算完!
那还能是掰折了这么简单?
这场面实在暴力,花素律看得表情扭曲,美味的汤饺在嘴里都有点难以下咽。
“小兄弟!不,公子!好汉!好汉1
先前被武利盈一顿狂放按摩的醉汉丁忍痛爬到武利盈脚边,扯住衣角求饶。
“您饶了我们几个吧!我们不是有意骚扰您夫人。求您,我们错了,您放过我们吧1
武利盈拍拍他的脸,道:“要是你娘子,你老娘、闺女也被人这样羞辱,你能算了?”
在醉汉丁惧怕的目光中,武利盈扯回自己的衣裳,直起腰走到花素律身边坐下,一挥衣袖:“罢了!你们这种废物,沾多了小爷都嫌脏!滚1
那几人连忙叩头感谢,随即不顾一切,一瘸一拐、姿势诡异别扭地各自逃命去。
花素律对着剩了一半的汤饺,生理和心理概念上的都吃不下。
武利盈笑着瞄她一眼:“怎么?饱了?”
花素律面色发苦,憋嘴娇气道:“太暴力了。完全没胃口了。”
武利盈脸顿时垮下来,又听花素律说:“你这是乱用私刑吧?咱们国家允许这么干吗?”
武利盈怒气顶了上来:“什么意思?”
他转身子,正对着花素律质问:“我要不来,你知道那群人会对你做什么?若不是他们出言羞辱你,我堂堂将军府二老爷,会理他们几只害虫?”
花素律委屈地看武利盈。
她只是随口说说,没有真要指责武利盈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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