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觉得凶手应该是司机先生,首先是人质们都有着不在场证明,被害人安珠小姐是在上了公交车之后才消失不见的,所以司机先生也有着嫌疑。”
贝尔摩德看着有些退缩的司机烟草森,语气开始缓和地安抚道
“但是我知道你并不想杀人,你只是不想被挨骂,所以才将那些令人烦心的事情藏了起来,对吗?”
像是被说中了心中深处的某个想法一样,烟草森一脸惊讶地看着贝尔摩德,只听着面前的这位女性继续说道
“只要把讨厌的东z好,就会感到安心,就像是你把死金鱼藏起来之后,都没人发现时一样安心。来吧,和我说说看,为什么你要把安珠小姐藏起来?”
“因为那一天在终点站返程时,她突然摔倒在了地上,本来我在看后视镜时以为乘客已经都下车了,但是她似乎因为挡板而被挡住了,而且她那个时候看起来很不舒服,可能是她身上的某种疾病让她晕过去了吧。”
“安珠她有着慢性病啊!你为什么不带她去医院!”
面对犬堂兄弟的质问,司机先生缩了缩脑袋,但是在贝尔摩德鼓励的眼神下继续说了下去
“但如果是我害得她变成这样,公司肯定会骂我的,我真的不想被骂,于是我便把她藏在草丛里,先把公交开回调度站停放,等到了半夜我就去把她藏到了山上,只要看不见了,就没有人会来骂我了。”
贝尔摩德继续鼓励着他,问道
“那在这之后呢?你为什么又要把其他人给藏起来呢?”
“因为过了不久后,我回想起当时的感觉,觉得自己很厉害,明明要被骂了,但是却没有人来骂我,所以我想再体验一次那样的感觉。之后当到终点站,车上只剩下一名乘客时,我便追上去,假装要拿遗失物给客人,用药让他们失去意识,之后就再把他们藏到山里,这是独属于自己的冒险,我一直都不希望被骂,但是我更喜欢那种大人们都发现不了错误时的感觉。”
“嘛!真树,事情就是这样了,其实我在他说出安珠小姐是被活埋的时候,就觉得奇怪了,因为这个案子警方一直没有公开案情,而正常人一般听到有人被埋在山上时,都会以为被害人先被杀了然后才会被埋起来,不过司机先生却这么自然说出活埋二字,这让我开始注意起了他的行为。不过嘛,也有可能是犬堂兄弟让他协助时向他透露的,但是我却发现了——在司机先生说出活埋二字时,熊天翔先生和我一样对司机产生怀疑。”
面对贝尔摩德的推理,司机先生显得有些狼狈,他似乎有些难受,怎么突然刚刚一直理解自己的人现在又不管自己了,他像是担惊受怕似地问道
“伊芙琳小姐,我会被骂吗?我只是——”
“闭嘴!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凶手先生,从始至终我都只是在诱导你说出实情而已,请你不要误会,因为这真的令人恶心,只要是正常的女性都会对你这种人感到厌恶。说到底,在你开始这种仅仅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杀戮时,你就已经出局了!”
在这位司机要花生恶魔时,北原真树已经将他拷了起来,让一起陪同他来到这里的警察将他带回警局,而且在他开始自白时,执法录像就已经开始录制,所以现在已经是证据确凿。
“好了,恶心的人已经离开了,可以说说你到底是什么人吗?熊天翔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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