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谢衍沉吟了一下，说“你去查一下，现在或者之前高盛工作的人和贺晨有联系的，a大毕业的人都有哪些。然后查一下他们和贺晨之间的关系，越详细越好。”
“好的，老板。”
但愿是他想多了吧。挂掉电话以后，谢衍的好心情也消失殆尽。
只要一想到梦里经常出现的那些片段，他就控制不住自己的焦虑和害怕。他一定，一定不能让梦里的事情在现实中发生！
……
将初稿交给袁菲菲以后，贺晨这几天基本处于比较悠闲的一个状态，除了在接单平台偶尔找两个简单的兼职做做，其他时间都在家休养生息，躺平当咸鱼。
这天，他正躺在床上无聊的刷着手机，忽然想到之前谢衍让他帮忙挑选家具的事情。
虽然他一直没搞懂，为什么谢衍作为一个“霸总”凡事都需要亲力亲为。但既然他已经稀里糊涂答应了他一堆事情，最终还是决定本着邻里之间互帮互助的原则，能帮则帮。
左右决定了要帮忙，贺晨觉得自己还是应该先做做功课，了解一下他这个未来邻居的诉求。
于是他打开聊天界面，给谢衍发了一条讯息【你对家居风格有什么想法吗？这两天正好没事，我可以帮你先看一下。】
和张墨通了电话之后，谢衍看似平静的状态下一直藏着一丝隐隐的担忧和焦虑，最直接的表现就是今天开会的时候他对下属犯错的容忍度降低了很多。
一场会下来，参会的人员都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生怕下一个遭殃的就是自己。
回到办公室的谢衍心情依旧没有好转，他可以忍受任何事情，却唯独不能忍受梦里的事情变成现实。
正在他沉浸其中不能自拔时，贺晨的讯息将他拉回了现实。没错，担心害怕不能解决任何问题，既然他已经回来了，就一定有能力阻止这件事情的发生。
谢衍嘴角微微上扬，见小学弟对自己说的话开始上心，心情由阴转晴，【都可以，我相信你的审美，按你的喜好来就行。】
什么鬼？这令人熟悉而又窒息的甲方说辞……
收到讯息后的贺晨非但没有松一口气，反倒觉得压力巨大。
另一边，谢衍在看到对话框上“正在输入中”的字样反复弹出又消失时，只觉得小学弟竟然因为自己的一句话如此纠结，是不是代表有那么一丝丝在意自己呢？
然而对话框内弹出的【要不你还是花钱请个设计师吧……】，瞬间将他幻想打破，让他一秒回归现实。
谢衍哭笑不得，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贺晨的无语。果然自己还是太心急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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