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毅在旁边一看这气氛,大有不醉不休之势,他也主动为愈彦倒满一杯,又为自己倒满,“对酒当歌,人生几何,再干一杯!”
“噗哧……”薛南南突然就笑了,笑得灿烂而娇媚,“郑毅你小子还成诗人了,不过,我不陪你们喝了,出去透透气”说完,似笑非笑的看了愈彦一眼,转身就出了房间。
郑毅无奈一笑,他早就适应了薛南南我行我素的性格,也不以为意,接着拿起了酒杯,“愈弟,那这酒咱俩接着喝!”
房间内只剩下愈彦和郑毅了,气氛就放松了,喝了酒,郑毅好奇的问道,“愈弟,你和南南的关系不一般,我还从没见她喝过其他男人敬的酒,你是独一份,我很纳闷你们到底是怎么认识的?你说不清楚,我们就可能是一辈子的敌人,呵呵” 郑毅的话既是玩笑话但也不是。
愈彦轻轻放下手中的酒杯,目光淡然地落在郑毅朝气蓬勃的脸上,心中略微惊讶,愈彦看的出来,郑毅在心里喜欢薛南南,而郑毅的态度就让愈然不敢小觑,也肃然起敬,如果换一个人,见到自己喜欢的女人和另一个男人关系暧昧,肯定不会如此大度,必定难以接受,对此人会怀恨在心。
所以郑毅的胸怀和大度绝对非常人所能比,当然了,从另一方面来讲,也是郑毅知道愈彦和薛南南之间肯定没有什么,不提薛南南身后的背景,就是薛南南多变的性格也不是愈彦能够拿下的。
愈彦确实很欣赏郑毅的性格,也愿意和郑毅结交,不仅仅因为他傲人的身份和耀眼的职位,更重要的是他的性格和为人,就让愈彦欣赏,不过,愈彦却也清楚,他结交郑毅算是高攀,如果郑毅不能对他平等视之,他也不会非要顺势而上。他不是溜须拍马的性格。
“郑兄,这话怎么说?”愈彦脸色平静,微微一笑,“一辈子的敌人,是不是太夸张了?”
“不夸张,一点儿也不夸张。”郑毅见愈彦被他一吓,还能镇静自若,心里暗暗佩服愈彦的冷静,一般人都会被他突如其来的一说吓得不轻,上次他用同样的方法对付一个市委书记的公子,结果对方惊惶失措,几句话就交了底,从此在他面前就任他摆布了。
郑毅惯用的手法之一就是单刀直入,先突破对方的心理防线,掌握了对方的底线和性格缺陷,从而牢牢地抓住主动权。他是很欣赏愈彦,也愿意和愈彦结交,但他的原则就是,不管是他主动结交或是被动结交的朋友,都要最终能为他所用才行。
郑毅也是淡淡一笑,“政治上的敌人不可能是一辈子的敌人,立场一变,就能握手言和。但情场上的敌人,肯定就是一辈子的敌人了,如果有一个人抢走了你心爱的女人。你会不会记恨他一辈子?”
郑毅步步紧逼,要的就是突破愈彦的心理防线,让他在愈彦面前先入为主。
愈彦觉得有趣,端起酒杯说道,“郑兄是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郑毅漫不经心地和愈彦碰了碰杯,“交友贵在交心,当然是真话了。”
“真话就是我不会记恨抢走我心爱的女人的人,所以和他成为一辈子敌人的假设不成立。”愈彦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哦?这么大度?”郑毅微感失望,他没有抓住愈彦的软肋。就意味着他主动权没有抓到手中。
“也不算是大度了。”愈彦心中暗暗一笑,继续说道,“是我的别人就抢不走。抢走的,就原本不属于我,所以说如果有人从我身边抢走了我心爱的女人,我也不会恨他,只会怪自己对女人的魅力不够。”
“哈哈”郑毅听完这话爽朗的笑了起来,“愈弟,你是说我魅力不够吗?”
郑毅从刚才就一直套自己的话,愈彦颇感无奈,愈彦拿起了酒杯,“呵呵,干了这杯酒,郑兄想知道什么,愈彦知无不言!”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