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姚雨还在愈彦背上嬉闹的时候,几个人朝他们走來,这几人都是年轻人,清一色地穿着花衬衣,走起路來横冲直撞,一看就是道上混的。
“啧啧,小妞儿长的细皮嫩肉,摸起來手感一定不错。”不时,几个人便走到了愈彦和姚雨的身边,为首的一个人色眯眯的赞叹起來。
刚才还沉浸在幸福中的愈彦一听这声音立刻把姚雨从背上放了下來,脸色不善的看着这几个人,不由得警惕了起來。
“小弟,把你女朋友借我大哥玩几天,怎么样。”其中一个人对着愈彦不屑的说道,似乎如果愈彦真的这么做就如同得了天大的荣幸一般。
张太忠刚才一直愈彦他们周围不远处,一发现这边有情况,马上就跑过來了。
“别发愣,拿着。”张太忠从旁边拿了两棵两米多长的树苗,递给愈彦一根,“欺负到我头上了,狠狠打,人人打断腿,一个都别放过。”看张太忠的表情别说害怕,甚至还有一点期待和凶狠。
愈彦不禁对张太忠产生了一种好感,不得不说,张太忠拉拢人心确实有一套。
树苗拿在手中虽然有点不伦不类,不过也算是威风凛凛,愈彦将手腕粗的树苗在胸前一横,向前一步:“怎么着兄弟们,想來横的还是想來硬的!”
前面的一人手一挥,后面的几人都一下站住,他上下打量愈彦几眼。
心中纳闷,不是说政府的官员都是软蛋吗,怎么这人说话听起來比他还黑,难道也是混道上的,不可能,上头说了今天对方人少,也沒警察,就几个政府官员,乘机吓吓对方,就可以每人分几百块,怎么好象碰上硬茬了。
愈彦一把便把姚雨拉到身后保护了起來,愈彦可不会单纯以为他们只是几个流氓,如今整个安泰都在进行严打,别说地痞流氓了就是小虾小鱼也轻易见不到,更别说在姚副省长正在视察的地方了,这些人肯定有所预谋。
想通了其中的环节,愈彦就笑了:“谁派你们來的!”
“沒人派我们來,朋友,不要废话,把那妞借我大哥玩几天,行不行吧,不行我们就对你不客气了……”那人不耐烦的说道。
他斜着眼睛又看了姚雨一眼,眼皮跳了几跳,仙女下凡呀,怎么还有这么漂亮的女人,不过当他看到姚雨手中也拿着一棵树苗的时候,顿时收回了不良心思,想想看,一个漂亮得不象话的女人,却这么彪悍地拿着手腕粗的一棵小树,一副随时拼命的表情,任谁见了都会心里发怵。
愈彦也觉得好笑,这小丫头还真想跟他们拼命呀。
那流氓稳了稳神,双手抱在胸前,假装镇静地问道:“朋友,你是混哪个道上的,今天行个方便,也好日后相见!”
愈彦见对方假模假样还要说几句套话,就问道:“到底谁派你们來的,好汉做事光明磊落,你们是不是早就计划好的!”
“沒人派我们來,朋友,不要废话,否则对你不客气了……”那人似乎咬定了愈彦,不依不饶起來。
愈彦突然用手一指后面,“还不承认有人派你们來,看,派你们來的人也來了!”
众人不知是计,都不约而同回头去看,愈彦还沒來及暗示张太忠,张太忠已经动手了!!他手中树苗飞舞,眨眼间就打倒三个,而且招招击中小腿正面的胫骨之上,胫骨十分脆弱,一击就断,三个人倒在地上,鬼哭狼嚎,疼得满地打滚。
愈彦吓了一跳,用不着这么狠吧,张太忠太厉害了,下手又快又狠,不过既然已经动了手,他也不能闲着,也是轮起小树,专朝几人的手臂上的尺骨上打,尺骨也是一打就断,结果五六个人在猝不及防之下,在被愈彦先阴一着失去先机的情况下,又在张太忠又快又狠的打击之下,片刻之间,东倒西歪了一片。
为首之人显然沒有料到愈彦二人出手这么快,下手这么狠,一看周围的人全倒下了,只剩他一个孤零零地站着,顿时上下牙开始打架,再看张太忠手舞着小树就要冲过來,再也站立不住,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愈彦來到跪在地上的人面前:“你叫什么,谁派你來的!”
“我叫马二小,是马黑皮派我來的!”
马黑皮是西里村一带的混混,他找到马二小,给了他1000元,让他找几个人卡着时间,到新城区來闹一闹,不用闹大,把愈彦和一个女孩吓着就行。
李二小平常也是无所事事,有钱赚当然愿意,又听马黑皮说愈彦是政府的官员,是拆迁他们西里村的罪魁祸首,马二小更來劲儿了,拍着胸膛说一定完成任务,一定保证吓得愈彦连路都走不稳。
结果连愈彦吓到都沒吓到,就被愈彦二人打得倒了一地。
马二小一把鼻涕一把泪哭得非常伤心:“我错了还不行吗,大哥,我真的错了,也就是赚口饭吃,您瞧,这下倒好,别说吃饭了,连以前的老本都得搭进去,这断胳膊断腿的,少说也得花上万儿八千的,大哥,您就饶了我吧,我的兄弟们都这样了,我要是再被抓进去,就沒脸见人了……”
愈彦刚想再问什么,结果从旁边又走过來了十几个身穿黑衣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