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肆野受不住热，进屋就是先脱掉了自己的大衣，顾淮润随手一指，声音嘶哑道“挂门口衣服架子上就行。”
沈肆野照做，随即问道“介意我洗个澡吗？”
刚才抽的烟太多，身上的浓郁烟味让他自己闻了都恶心，不想拖着这一身去顾淮润的身边。
“你去吧，拖鞋就在浴室里。”
“好。”
他赤脚走进了浴室内，重要位置的地方采用的是磨砂玻璃，只能看见个模糊的影子。沈肆野的个子高挑，锁骨以上都在正常的玻璃框内，顾淮润回头就能和他对上眼。
恰巧，顾淮润正好回头了。
热水顺着沈肆野结实的肌肉向下流，雾气渐渐升了上来，他就站在淋浴下面，任那水流直冲他的脸庞。
顾淮润的目光在他的脸上，原来的三七侧背发型被打湿，随意让他把头发都向后顺去，扬头淋面的动作显得线条格外清晰，顾淮润目光往下看。
……就看见了在那腿间竖着的模糊倒影。
那团倒影属实有些大，顾淮润看得眼睛都瞪圆了，满眼都是惊讶。而此刻沈肆野用手顺了把脸，只觉得有人注视着他，待他回头一看，顾淮润却已经把脸埋进了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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