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套金冠富丽堂皇,金莲冠中怒放含翠其中,几朵紫云藤萝花蕊待开,松枝环绕着一对振翅欲飞的仙鹤,金绒丝帖发向后弧圆,底部栓着蝴蝶珍珠流苏贴肩垂下。
这娶服喜冠是真的好看,只是要穿它娶一个自己没感觉的人,难免有些悲伤。
我试过之后,尺寸没有任何偏差,成衣匠把它工整叠齐,放到长方托盘里又理了喜冠压在上面。
母亲也十分满意,给了赏钱就和她一起坐着马车去给苏甦送喜服了。
我抚了抚那套触觉凉手喜冠有些晃神,最后我回到自己小院无聊等待着廿八的到来。廿八日宜嫁娶。
当我刚刚睡踏实没多久,只听屋外人声杂沓,语笑喧阗络绎不绝。
我皱眉把头压在枕头下面,四周渐渐安静,我思绪放空,睡意缓缓来袭。
“哐当”一声,我猛然弹起,有一丝垂死病中惊坐起的味道。红着眼看清来人,捞过枕头卯足了劲儿砸过去。
来人一接,抱着枕头躲在相宜身后拍着胸口佯装害怕,道“呦,这么大的火气,真是吓死我了。”
相宜笑着把她从身后揪出来。
她抱着枕头笑嘻嘻的凑过来我,我斜了她一眼嗔怒道“真是烦人,我刚睡着。”
安姌在我肩膀拍了一巴掌吼道“还睡个鬼,你今天成亲你知不知道。”我抬手捂眼,真是,我要是不知道还能一夜郁闷的没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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