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涵菲拧眉看了她两眼，有点畏惧地往后退了退：“沫姐，你这笑容，好可怕……”
姜沫调整了下表情，恢复成那副清冷的模样：“有吗？”
施涵菲抿唇，沉默。
她把海报拿起来，本来想看看下面是什么东西，结果差点被满满一大箱的绝版专辑晃瞎了眼。
她愣愣地看着箱子里的东西，连嘴唇都颤抖了起来，“沫、沫姐，以后你就是我爸爸！”
她拿起一张专辑，激动得手都在颤抖：“这张《玉楼》我当时找了好久，托了好多关系都没买到，沫姐，你是从哪得到的？你也太神通广大了吧！”
姜沫看她一副想哭的样子，实在是有点不能理解，一张专辑而已，有这么感动？
她大手一挥，很大方：“你要是喜欢，就送给你好了。”
施涵菲愣住。
她看向姜沫，一脸的不可置信：“沫姐，我刚刚好像听到，你说要把这张专辑送我？我是不是太激动，出现幻听了？”
“你没听错。”姜沫把专辑从她的手里抽出来，“但是在那之前，我得先拍张照。”
她把所有专辑都拿出来，整整齐齐地摆放好，然后选好角度，拍了照片。
发了朋友圈之后，又把照片和账单往那个积分榜上传了一份。
瞬间，她的排名就跟坐了火箭一样，直接蹿到了前三。
施涵菲还抱着专辑爱不释手，她伸手想把所有专辑都揽入怀中，就跟坐在钱堆里的小富婆一样，而且还是不停傻笑的那种。
姜沫很无语地摇头。
果然追星女孩的世界，她理解不了。
手机突然震了两下，姜沫拿起来一看，是顾余给她发的消息。
“你这个海报哪里来的？赶紧烧了，朋友圈的动态也删了。”一看，就语气很不好的样子。
姜沫忍不住翘起嘴角，回道：“这海报这么难买，不删。”
顾余直接一个视频弹了过来，姜沫吓了一大跳。
我去，这么生气的吗？
她点了接通，顾余看起来应该在家，身上穿着一件很居家的白色毛衣，一开口，就是命令的语气：“这种海报就不应该出现在市场上，你怎么能买这种海报？赶紧删了，另外买东西的账单发给我一份！”
姜沫顿了顿，还要她买东西的账单，难道是在怪她乱花钱？还把钱花在了孟俞身上？
这波操作一箭双雕啊！
不过姜沫也觉得这种海报出现，对孟俞的威胁挺大的，正好把账单发过去，刺激刺激一下顾余。
她满脸不情愿地截图了账单，“喏，发过去了，没事的话我就挂了。”
施涵菲过来瞅了一眼，忍不住感叹：“果然，绝版专辑的价值不能用金钱来衡量，这么贵，我等抢不到也是应该的。”
姜沫扫了一眼，没怎么在意，反正都是系统替她伪造的。
孟俞公寓。
顾余一挂断视频，经纪人王哥就赶紧凑了过来，“怎么样？怎么样？她有没有说在哪里买的？真是造孽，怎么会有这种大尺度海报出现啊，要是大范围流传，黑子们肯定会在这上面大做文章！还好及时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