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涵菲下意识就挡在了姜沫面前，一脸防备地盯着伏雪凝：“你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伏雪凝瞥了施涵菲一眼，一脸的不屑：“我是真想不通为什么会有人心甘情愿当别人的狗腿子，姜沫给了你什么好处？倒不如你来当我的跟班，我给你更好的资源？”
“呸！就凭你，也配？”
施涵菲真朝伏雪凝吐了口口水。
伏雪凝被逼得不得不往后退了两步，嫌弃地大吼起来，“啊——你怎么这么没素质？啊啊啊啊，简直脏死了！”
与此同时，她拿出纸巾，慌乱又着急地在衣服上擦了起来。
施涵菲得意地扫了她一眼，然后就挽住姜沫的胳膊：“沫姐我们走！”
伏雪凝气得不行，恨恨地盯着姜沫放狠话：“姜沫，现在你身边有这个泼妇我不想跟你计较，但是你别得意，后天，我们遇景歌舞厅见！看到底谁把谁踩在脚下！”
听到这话，姜沫难得看了伏雪凝一眼，嘴角也勾起了微小的弧度。
她拿出手机打字，然后亮给伏雪凝看——
“后天，将是你万劫不复之时，希望你别当个缩头乌龟不敢来。”姜沫想了想，又在后面添了个“垃圾”的表情包。
伏雪凝更气了，指着姜沫就开始破口大骂：“都成哑巴了，你还敢挑衅我？放心后天我一定来，到时候我会让所有人都亲眼看看你现在成了个什么鬼样子！”
姜沫点了点头，又开始打字：“你敢来就好。”
等到两人走远，施涵菲这才小声问姜沫，“沫姐，你刚刚说伏雪凝万劫不复，是什么意思啊？”
姜沫卖了个关子，低声道：“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话音刚落，施涵菲手里的书就“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她愣愣地看着姜沫不敢移眼。
好半天，她才呐呐地说了句：“沫姐，我刚刚不是幻觉吧？我好像听到你说话了……”
姜沫挑眉“嗯哼”了一声，然后又拿出手机打字：“我有计划，替我保密。”
施涵菲赶紧点头，“我发誓。”
然后她就一把扑过去抱住了姜沫，“沫姐你没事真是太好了，吓死我了。”
说着说着，她眼泪又冒出来了，施涵菲满血复活般擦了擦眼泪，“得知了这么大个好消息，我感觉我选择题都能多做对几道。”
姜沫点点头，冲她挥了挥手，让她赶紧进考场。
这次高考的题虽然看起来比往年要难一点，但对姜沫来说，依然没什么难度。
照常提前交卷，照常第一个走出考场。
等在外面的记者一看有人出来，迫不及待跑了过来，拿着话筒就开始采访：“这位同学，请问你觉得今年考试难度怎么样？你觉得自己能考多少分？”
姜沫往校门口那边看了一眼，男人一身挺括西装，斜倚在大树旁，正笑吟吟地看着她这边。
她忽然就觉得眼前的记者挺碍事的。
于是拿起手机不耐烦地打字，“堪比幼儿园的题，考满分难道很难吗？”
记者看到这行字的时候，还愣了好久。
等她缓过来的时候，姜沫已经走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