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静了一会儿后，忽然哄笑出声。
伏雪凝得意洋洋地回头去看，然后就不可置信地瞪大眼，僵在了原地。
她忍不住后退了两步，一脸的不可思议。
未达到专业一级，怎么可能？
她的水平明明被那么多人称赞过，怎么可能连专业的门槛都没跨过？
台上的工作人员尴尬地摸了摸鼻子，默默退到了一边。
台下的观众扔烂菜叶子和臭鸡蛋也扔得更加过瘾了。
而直播间的弹幕更是挤得画面都看不清。
“笑死我了，就这？”
“如果有一天我笑死了，伏雪凝得负全责。”
“还弹什么钢琴啊？干脆去做谐星得了。”
“之前她那么嚣张，我还以为真的是我不懂钢琴，原来是她不懂。”
“关键她竟然还把这么烂的考级结果全网直播，想笑死人吗？”
此时，伏雪凝站在演奏台上，脑袋里“嗡嗡”地响，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突然，一个清亮的声音从观众席上响起：“既然这样，那这演奏会也没有了开下去的必要，是时候清算我们之间的事情了，伏雪凝你准备好了吗？”
伏雪凝脑子里还乱糟糟的，听到姜沫的声音猛然一愣。
她甩了甩头，看清楚真的是姜沫时，一连后退了好几步，跟见鬼了似的：“你、你不是哑巴了吗？”
而此时，弹幕也非常热闹：
“卧槽！能说话，那孟俞是不是也没事？”
“总感觉姜沫这样子是要搞大事。”
“突然有点后悔没去现场了。”
“盲猜一个，下药的事情就是伏雪凝干的。”
“快看，伏雪凝她心虚了她心虚了！”
姜沫瞥了伏雪凝一眼，语气很耐人寻味：“我没哑，你是不是很失望？对了，孟俞也好好的，你的计划落空了。”
“不可能！”伏雪凝急得吼了这么一句。
姜沫笑着看她，语气懒散又危险：“你暴露了。”
伏雪凝一愣，这才反应过来，她刚刚竟然没否认！
她眼神闪烁地想找补回来：“你什么意思？你们哑没哑关我什么事？我虽然不喜欢你们，但是我不可能做这种事！”
姜沫就笑着看她，看得伏雪凝非常不自在，好像全身上下都被看透了一样。
伏雪凝想了想，直接转身想下台。
她用眼角余光瞄着姜沫，见她没有上前阻拦的意思，心里暗自松了口气。
然而，就在这时，现场的灯光突然灭了。
紧接着，大屏幕那边亮起了一点微光。
一段画面被放映出来。
一个戴着鸭舌帽和口罩墨镜的人出现在画面中，她鬼鬼祟祟地绕过了人群，来到了一个阴凉的角落。
不远处，其他人都在紧张地拍摄着什么，似乎并没有人注意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