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酒有些烈。”
钱晓晓失声笑笑,挽回了一点颜面。
南宫曜并不介意,“是我唐突了。”
钱晓晓拿起餐巾,擦擦嘴,想来对方是有备而来,也不拐弯抹角,“您还是有话直说吧,我能为你做点什么呢?”
她挺真诚地说:“其实我挺愧疚的,因为我的一时失误,导致现在这个局面。如果您需要我为她做点什么,我很乐意效劳。”
南宫曜阅人无数,钱晓晓的话有几分真几分假,他一眼便能看出。
“那我就开门见山了,我希望你能帮我在我太太面前,美言几句。”
南宫曜的语调沉了再沉,着重强调,“不要让她觉得,我是用权势逼迫她。”
钱晓晓表示不懂,“这是什么意思?”
南宫曜举起酒杯,冲钱晓晓示意:“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钱晓晓尴尬地笑笑。
难怪他夫人要跑,这男人的套路也藏得太深了吧~
意思就是明面上,他没有利用权势逼迫他夫人,但其实就是在利用权势逼迫他夫人,还要当事人觉得没有被逼迫。
我靠~
南宫曜的车子在一座公寓大楼下停住,南宫曜却没有下车,而是一直坐在后车座上望着某处。
南宫曜的眸底酝酿着不知名的情绪,也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自楼上下来一抹倩影,手里提着垃圾袋,越过车子,走到不远处的垃圾丢垃圾。
南宫曜的瞳孔聚焦,盯着那个人的一举一动,就快隔空将她牢牢套住似的专注认真。
只是那人丝毫没有察觉,折回来,就要越过车子往楼上走。
南宫曜的瞳孔依旧没有变化。
就是狼看见肉,也不过如此。前面驾座位置的厉朗,透过后视镜看到他家boss不由这样想。
只是他会装瞎,好像什么都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