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公寓，苏小馨就见钱晓晓敷着贵妇级面膜，躺在客厅的沙发上，手里握着遥控器，不停换台。
苏小馨在玄关处换了鞋进屋，和钱晓晓躺在一起。
“搞定了？”
钱晓晓开口。
苏小馨摇头，好像挺累似的，闭目养神。
“没搞定？”
钱晓晓奇了怪了，放下遥控器，审视苏小馨，“南宫曜对你那么好那么好，这么一点点小小的请求都不答应？”
“他不喜欢直播。”
苏小馨实在不想勉强南宫曜，为了这件事，她也辛苦一下午，也还是得到这个结果。
钱晓晓不好意思地说：“可是我都和粉丝说了这件事，这瞬间涨了好多粉呢！”
苏小馨闻言，睁开眼：“什么时候的事？”
“就今天下午，我猜想你们两试婚纱的时候就把这事解决了，我还打电话给你，南宫曜接的电话，他说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
苏小馨打开手机，查看通话记录。
果然，里面有一通来自钱晓晓的电话，看来电时间，约莫是她累了打盹的功夫。
这算是她辛苦的酬劳？
“他真的说，我想怎么办就怎么办。”
苏小馨想再次确定。
南宫曜毕竟是拒绝这件事的，他会这样说等于承认直播婚礼这件事。
钱晓晓点点头：“嗯，一字不落，不信你自己打给他。”
苏小馨没有打，她相信钱晓晓不会拿这种事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