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是谁的?”
苏小馨有些讽刺地提问。
南宫曜将苏小馨略显单薄的身子圈入怀中,不知道为什么,总有种她又会消失的错觉,“老婆,我一直爱的人是你。”
苏小馨冷笑,信你个鬼。
“还有里面那个,额,不,是自始至终,都是里面的那个。我,不过是个替身。”
苏小馨从南宫曜怀里转身,仰视着他近在咫尺的面容。
“还真要感谢你呢,南宫先生,要不是有你的爱,我还不会体会到这种被人珍视的感觉。说实话,还不赖。”
她说得那么不轻不重的,而对于其他女人可能是致命打击的话。
苏小馨却表现得那么坦然,有时候连南宫曜都觉得从未看懂过她。
为什么会坦然镇定呢?
南宫曜心里升腾起隐隐地不安,将苏小馨的身子搂得更紧,深怕她会凭空消失。
“什么替身,这些话都是谁跟你说的。你就是你,我南宫曜一直要娶的人,不是别人,就是你而已。”
苏小馨笑说:“谁说的重要么,重要的是,你找到她了。费了多少波折,应该珍惜才对。我和你,不过是半路夫妻。我苏小馨还不屑,做别人的替身。”
南宫曜深知,现在就是有十七八张嘴都说不清。
这女人早把之前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了,竟然好意思说,他和黎诗语有暧昧。
“不编了?”
苏小馨见南宫曜不说话,心想该是被说中痛处了,原本他放开自己,她还能欣赏他的坦荡。
敢做敢当,没想到到了这种地步,还想骗她。
真是可恶到极点。
“编不下去就放开我。”
苏小馨厉声警告。
南宫曜突然被妻子的话给怔住,她凶他了,是真的,这神态明显是动怒了。
怎么,刚才还风轻云淡的呢?
好像全然没有把他这个人当回事,当然,他的感情如是。
怎么,忽然之间就生气了。
莫名其妙的。
苏小馨见南宫曜不松开自己,也不敢太大力,她始终顾忌肚子里的孩子,怕动了胎气,要不然,她今天非撕了他不可。
“怎么着,你还想吃着碗里的,惦着锅里的,想把我哄好了,再和里面那位谈情说爱。男人是不是都像你这么贱!”
他若真敢那么想,她定叫他这辈子都不能人道。
南宫曜被凶得莫名其妙,“你怎么就莫名其妙地恼了,我虽然没告诉你黎诗语的事情,可是你也看见了。
我和她什么都没有。我是亲她了,还是抱她了,还是和她做夫妻之间才该做的事了。老婆,你能不能别这么刁蛮。”
“我,刁蛮?”
苏小馨没想到在南宫曜心里,竟然没有一丁点悔意,还理直气壮地说她的不是。
不是,难道男人就是这种德行。
“还不刁蛮,你当着我的面买下黎诗语,还跟她眉来眼去,刚才还亲了她,你当我死的么?”
南宫曜翻起账来也不输给苏小馨,且,当着他的面吻其他人,他都快气疯了。
若不是她有孕在身,他定要叫她知道知道厉害的。
万事都可纵容,唯独这个不行。
绿他,门都没有。
就算对方是女的,也不行。
苏小馨本是质问南宫曜的,可被南宫曜这么一说,好像真的都是自己在豪横呢,还有种绿了他的感觉。
可她还是不气他,她要是不把黎诗语买下来,那黎诗语不就是他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