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阶基因优化液这么大的事儿，高层尚在研究话术，寻找适合沟通的时间节点。
你倒好，上来就问。
下线等着挨罚吧！
张元随口道：“李志，松手吧。”
李志一脸严肃：“我让他长长记性，免得以后嘴上没把门，胡说八道。”
张元忍俊不禁：“这算什么胡说八道？但凡是个正常人，看到我这些表现之后都想进化，你扪心自问，难道你不想？”
李志这才松手，讪笑着右手摸摸后脑勺。
他想！
很想！
做梦都想！
他无比渴望像张元一样手持战刀，如同一尊战神，在战场上攻无不克，战无不胜！
但是！
他更清楚自己身份，清楚肩上背负的使命，清楚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
作为第一天被招募的人，无论身手还是心理素质都是顶尖中顶尖，不是爱耍滑头的年轻王牌狙击手能比的。
李志松手之后，小战士孟小天龇牙咧嘴揉着耳朵，对张元投去感激眼神。
当然，孟小天意识到自己闯祸了，说了不该说的话。
特别是——
在亿万观众眼皮子低下发言不当！
欲哭无泪！
张元说道：“孟小天想进化，你也想进化，大家都想进化。
进化之后好处多多，没人不想。
所以，提出这个问题很正常。
不止这个问题，其它问题也可以提。
我这么说吧，都能说，有什么不能说的。
我们要做的是提出问题，解决问题。
而不是提出问题，不解决问题反而解决提出问题的人，从而掩盖问题。”
顿了顿，张元神色无奈：“不是我不帮你们买1阶基因优化液，而是就算买了你们也用不了。
我作为攻略者可以超脱一切，超越世界屏障，打破这个世界对力量的限制，达到更高层次。
这个世界本土生物遇到某种特殊机缘，也可以超越世界屏障限制，拔高力量层次。
比如畸变体。
这些怪物原本都是普通生物，在生化病毒和辐射双重作用下变异，形态发生改变，实力暴增。
但你们作为被招募者，一般情况下突破不了这个屏障。”
张元并非不想这些人进阶。
恰恰相反的是，张元巴不得这群人赶紧进阶，替他分担压力。
只要这些人够强，他就可以像以前那样遥控指挥，让这些战士上阵杀敌，而不是像今天这样自己打头阵，充当尖刀。
李志心思机敏，立刻捕捉到问题所在。
本来这个话题不该提起。
至少，不该由他们提起。
但话说到这份上，不接腔就是浪费机会。
李志小心翼翼问道：“也就是说，并不是绝对，还是有一定可能性突破到1阶的？”
张元笑吟吟道：“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