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瑜对那几十年前发生的案子起了好奇之心,也顾不得和沈青林坐在一张长椅上,马上跳了下去。
她这一起身让长椅一端翘起,要不是甘北反应快接了一下,沈青林差点就要摔个四脚朝天。
“你……”
沈青林就要发怒,看沈青瑜无辜回望,是训也不是,不训也不是,冷“哼”了一声,憋屈着坐了回去。
既然他不训人,沈青瑜就安心了,另外拖了张椅子,凑近犯人坐下。
沈青瑜一脸的好奇,“你说的也太笼统了,能不能仔细展开说说,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
那右手边的捕快轻声道:“沈七姑娘还是坐的远一些,他毕竟是个犯人!”
沈青瑜意思意思拉开了点距离。
那犯人见有人感兴趣,乐的眉开眼笑,“哈哈,任凭任何一人都不可能有我知道的,我为了弄清楚,可是先去当年案发的地点详查了一年之久的。那朱家后来败落之后,仆从四散,也有一些个留在原地的,我都有问过的。”
那二十几起案子都发生在荒南地区,基本上集中在两个府城之中,而朱家是那窃贼的最后的一个案子,朱家失窃之后,那窃案就再也没有发生过了。
犯人道:“我问过原来朱家的下人,那段时间有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他们的回答是一切正常。接到信的时候,朱家的老太爷才过完六十大寿,家里正是热闹的时候。”
“接到信后,朱家大老爷先是检查了家中黄金,后来并没有丢失才报了官。官府的人就躲在暗中观察着那存放黄金的地方。然后神不知,鬼不觉,黄金就没有了。”
许多人看守,在众目睽睽之下变作蝴蝶飞走了?
沈青瑜不死心,追问道,“一定有什么特别的事的,你再好好想想。”
犯人摇头道:“没有了。要不怎么说人家厉害呢!”
慕洵第一次对这件几十年前发生的案件产生了疑问,“二十多户人家都是富户,那这二十多户人家也是会有个区别的,朱家是首富?”
他那同伴回答了他的问题,“之前的都是比较富裕的人家,只有这朱家是最有钱的,那失窃的财物数目总数不小,朱家占了大半。”
慕洵又问道:“具体一些,朱家丢了多少钱财?”
“黄金千两。”
“其他人家丢的也是黄金?”
“也有,不过很少,少许黄金还有珠宝首饰。”
“也就是说那盗窃之人从不偷光被窃人家的钱财?”
“可以这么说。”
慕洵突然问起了另外一个看起来毫无相关的问题:“朱家那位美貌的小姐是个怎么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