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索只觉得两条大腿在发抖,浑身起了一种被攥住“把柄”,只能“任人鱼肉”的无力感。有什么办法?像以前赤脚不怕穿鞋的,真要大力宣扬自己异于常人的“要害”处是开心都来不及的,可现在立刻就要成为学院领导去检查女生宿舍了,形象很重要啊!要是女生一见自己如避蛇蝎,那还怎么开展“工作”呢?
没办法,只能屈服了。不,准确地说应该是虚与委蛇。大丈夫能屈能伸,等以后宅内风水格局布置成功了自有得瑟的时候,不就是去教室上个课嘛?这在以前是非常寻常的事,睡睡觉,把头塞进抽屉里抽抽烟,间或精神了吃吃女同学的“豆腐”不,不,短时间内“豆腐”是绝对不吃了的,要低调,要夹着尾巴做人
整幢“博士楼”比较安静,虽然有几个人见着了魏索也没有表现得太过惊诧,只是想,咦,好奇怪,这哥们大白天的脱了衣服在做什么?嗯,是去楼下“鸳鸯角”占位置去的,倒是心急的
魏索提心吊胆地走上楼道,一眼望去,孙碧涵的房门紧闭,也不知道她是不是还在里面,浑身战粟啊!一半是冷的,一半就是紧张了。暗暗给自己打气,现在过去就算照面了那又怎样?表现得泰然自若点,跟没发生过什么一样,哥耍流氓那没假,可又不是对她耍的,怕个什么?
蹑手蹑脚地行至门口,刚出了口大气,“咿呀”一声,对面的门又开了。魏索稍稍放松的肌肉再次绷紧,差点抽筋
“楼下很凉快吧?也不知道能否冷却你那颗浪荡淫邪的心”?
背后孙碧涵的声音响起,魏索只觉得心下一颤,这语声有着强烈憎恨的感**彩,似乎比那萧索的秋风更加的寒冷彻骨。
“浪荡淫邪的心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魏索本就心虚,只想着打个马虎眼蒙混过去,于是就说出了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来。
但就是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却让孙碧涵产生了歧义,明显呆了一呆才淡淡地道:
“何谓‘明月’,何谓‘沟渠’?你又能明白得了多少”
说着说着,语气渐渐地有些柔软了下来,心中不自觉的又在做着比较。其实她将魏索与李勘作比较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这让她对自己的行为感觉非常苦恼。
孙碧涵语气的变化魏索也察觉到了,疑惑地转过身去,却见玉人就那么清清冷冷地站在跟前,一双妙目如怨如诉地瞧着自己,晶莹光洁的面颊上尚隐隐约约残留着两道浅浅的泪痕
对这个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女,魏索从来也没有过什么不切实际的想法,有的也只是一些恶趣味。心中叹气,哎,哥太有表演才能了,一出“活春宫”刚走了个开场,尚未真正入戏,就让这小妞震撼到难以自拔的地步了,瞧她的样子似乎刚刚哭过,嗯,定是在为告别纯洁无邪的过往而伤怀了正欲开口略微表示一下遗憾然后逃之夭夭,却听得孙碧涵继续道:
“你别说话,你一说话,就会让我非常失望的”
这是为何?魏索腹诽不已。哥讲的话高屋建瓴、意境深远,怎么可能会让你失望?
孙碧涵默默地低下头去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少顷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纯白色的缎面小荷包,眼中蒙上了一层薄雾,轻轻地塞在魏索手中,似乎是鼓了鼓勇气方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