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知道,你的意思是要我解放思想以至于性情大变,好让我这个好色之徒无欲无求的掏出棒槌去敲木鱼是也不是”?魏索又是摆了摆手打断了“魏金嘴”的话头。
“唉,我说你这老不死的是不是因为年纪太大了,怎么会如此的啰嗦?一句话交代一遍也就行了,翻来覆去地讲,你是不是觉得我们的时间很宽裕”?
“你这个混账小子……”“魏金嘴”气得简直要吐血。心说要不是你这小子实在太过消极堕落缺乏正常人的血性,我用得着又是引诱,又是威胁,又是煽动,又是激将的煞费苦心、多费口舌?现下却又来说这种风凉话。
“不过嘛,你啰里啰嗦的一大通倒也并不是一无是处,你先前的一句话居然是触发了我的灵感”。
至此魏索的语气却是一转,语气转换之间毫无过渡,毫无预兆,听在“魏金嘴”耳中几乎就此崩溃。
“嗯嗯,说难也难,说容易却也容易……感觉这句话暗含禅机的。若使老子就此解放思想、转变观念,暴殄天物去敲木鱼那简直就是……痴人说梦,说难听点毕竟已积重难返、病入膏肓、无药可救了。可是现如今形势比人强啊!一把刀搁在脖子上,是只鸭子都只能上架的。我又该如何自处呢?
最简单,最有效率的办法那自然是忍痛一刀切了,只不过真要这么做了依你的话讲是副作用太大,依我的本性……依我这么多年的人生阅历来考量,感觉得不偿失,有些……难以承受之痛。我们只能换一个角度来看待问题,解决问题……”
说着话魏索一摊右手,目光一凝间一念成势、意念化物,一截碗口粗细的缆绳凭空出现在了他的手心。托着缆绳掂了一掂,点了点头。
“呵呵,这样就差不多了,美帝航空母舰的缆绳真是够粗的……嗯嗯,说难也难,说容易却也容易。虽然不能一刀切了,却还是可以屏蔽其感知,规范其操守的嘛,用这么粗的绳子扎紧捆起来,就算真的是条龙,恐怕也只能盘起来徒呼奈何的……当然了,这么做也是有很大风险的,捆绑过紧,时间过长,血脉不通说不定就此报废了,可是这终究是现阶段可以想到的最好的办法,没奈何也只能咬紧牙关试上一试了……”
“魏金嘴”禁不住“嘶”的倒抽了一口冷气,对魏索的异想天开……不,对魏索的惫懒、无聊他真的是震惊了,思绪陷入了一片混乱之中。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呼”的吐出了一口长气,几乎是呻吟出声:
“好吧,反正随便你……我们追求的只是一个好的结果,至于过程并不讲究。你只要可以保证在关键时刻意志坚定、注意力集中,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不去胡思乱想那也就可以了……”
“绑起来连酥痒难当的感知都屏蔽了,连‘铤而走险’的动作都做不到位了我还胡思乱想个p啊”!魏索翻了翻白眼撇了撇嘴,继而却是一声感叹:“哎,以前我还真是糊涂,居然对领导以身作则,带头‘扎紧裤带,艰苦奋斗’的优良作风不以为然,如今想来大错特错啊!只有‘绑起来’才是挑战一切困难的致胜法宝嘛……”
“呃,你能够解放思想,战胜自身魔障那敢情最好不过”。“魏金嘴”脑子里又是一阵混沌,再也不敢在这个话题上作过多的纠缠,再一次晃了晃头颅。
“反正千言万语你只需坚定一个信念也就可以了。虽然在那‘程式’面前……一切尽为蝼蚁,虽然你根本不是那‘程式’的对手,虽然我们甚至都置身于一个设计好的‘程式’之中身不由己,但你却是其产生某些细小误判的唯一可能。
呵呵,反正我对你这小子是越来越看不懂了,我就不信了,那‘程式’会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或者,你会一成不变,老老实实的被其所掌控利用。就单单冲着这一点,我都要押上一宝的,就算魂飞魄散,也要再助你一臂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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