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姜侯卿还是很喜欢不知的,她看向红罗问道:“红罗,你可知有何办法能让别人看得见我?”
红罗想了想,有些不确定道:“瞧不见即是无缘,若你非要这无端的缘分,试试以你的血为引?”
姜侯卿也想试试,可又舍不得伤害自己,正左右为难之际,红罗一个不注意,对着她的手就是一口,她的手指立刻就出现了两个血洞。
“我谢谢你全家!!”
“不用客气。”
姜侯卿不想浪费她的珍贵的血液,捂着手跑进了江音的房里,“江音给我一个杯子,快。”
江音正在给她缝小被子,看到她一手的血,立刻扔下了手上的布,查看伤势。
“我没事,你拿个杯子给接一点血。”
他虽然有些奇怪,但还是照做了。
姜侯卿在杯子里滴了一点,剩下的装在了一个小瓶子里面,想着既然流了那么多,索性多接一些血备用。
她让江音倒了点茶喂不知喝下。
此时的不知正倒头睡着大觉呢。
江音把他抱起,抬起了下巴将掺有姜侯卿血液的茶全喂了进去,他可舍不得浪费她的血。
不知迷迷糊糊地全部喝了下去。
姜侯卿等了半天,见他都没有什么反应,便有些失望地走回了树下。江音也回去赶他的小被子去了。
可到了半夜,不知忽然被痛醒,感觉身上的骨头好像都被人打断碾碎了似的,痛苦地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身上的每个毛孔仿佛也都打开了,好像有很多东西正源源不断地涌出了体外。
姜侯卿的嗅觉非常灵敏,所以她是第一个闻到江音房间里的怪味,而后是红罗,最后是那房间的主人。
“我去,什么味道啊?比魔气还臭。”
江音点了灯,然后开了窗透气,他循着味道,来到了不知的小床边,看到不知浑身黑乎乎的,好像从是从泥塘里滚了一圈似的,蜷缩着,十分痛苦的样子。
“不知,你怎么了?”江音很是担心。
“主人我好痛...”不知声音微不可闻。
江音没办法只能把他拎到了房外,此时姜侯卿和红罗都被熏醒了。
“侯卿,你快来看一下。”
姜侯卿化出人形,捏着鼻子看着红罗问道:“这不会是因为我的血而搞出来的吧?”
红罗一跃而下,仔细地打量着眼前的兔子说道:“你帮他洗了髓,他这是得了造化,突破了,那不是快要渡劫了。”
说完天空中忽然聚集了一大片乌云。
红罗嘴角一抽:“不会这么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