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甘心。
那日要不是跟着赵嫤,他总会落到如今这般下场?
无论多漂亮的人儿,他都不能享受,这种滋味简直生不如死。
赵嫤就是罪魁祸首。
虽然没有证据表明,事情是赵嫤做的,但赵嫤也别想脱了干系。
倘若真能证明赵嫤和周彧没有关系,他立刻就能去将赵嫤抓回来,往死里折磨。
“夫君想想。”赵如秀见他没有发怒,胆子大了些:“倘若小王爷真的看中了她,为什么不让她扮‘七娘’?
这可是给赵嫤洗白名声最好的机会啊。
而且,我娘也派人盯着赵嫤了。
这么久以来,就没有见小王爷与她见过面。
赵嫤那样的人,若是真有这样的事,还不早就昭告天下了?怎么可能遮着瞒着?
我真不明白,夫君和爹娘这样聪慧,赵嫤是怎么诓骗你们,说她与小王爷有关系的?”
罗士谋闻言,不由若有所思,赵如秀这话说的很有道理。
赵嫤这样轻浮的女人,能和周彧沾上关系,还能不急着昭告天下?
“夫君,我有法子帮您……”赵如秀连忙表态。
罗士谋瞪了她一眼:“你天天被我这样对待,会心甘情愿帮助我?”
“我娘从小教导我,出嫁从夫。”赵如秀连忙道:“夫君怎么对我,都是应该的。
我该好好承受着。”
这番话,说得罗士谋了无兴致,走过去解开了她的手脚:“穿上衣服。”
他就喜欢看那些烈性女子,奋力挣扎。
赵如秀前几日虽然害怕,却也不是打心底里乖顺。
他玩着,还有点意思。
今儿个突然这么温顺,就和黄宝莲一样,没什么玩头了。
要是绑着的人换成赵嫤,那该是什么样的光景?
赵如秀喜出望外,娘说的话果然有用,她顺着来罗士谋竟没有打她的意思了。
她也不敢有丝毫表露,下床忍着身上的疼痛,慢慢将衣服穿了上去。
“你真能帮我把赵嫤搞来?”罗士谋一只脚踩在凳子上,转脸看着她。
赵如秀心里害怕极了,死死掐着手心强忍着:“是,夫君放心,我有法子。”
“我去问问娘。”罗士谋转身便往外走。
他虽然暴虐成瘾,但多少还是知道分寸的。
家族为重,只要有家族在,他要什么都有。
但要是家族不在了,那他也活到头了。
*
入夜。
赵嫤坐于梳妆台前。
惜雨在她身后,替她一样一样拆下发饰。
周彧自后窗处走了过来,望向赵嫤。
他抬起手。
惜雨很是自觉地让到一旁,低头退了出去。
周彧望着铜镜里的佳人,替她缓缓解开发髻。
赵嫤一头墨发如绸缎般披散开来,周彧一手几乎握不住。
赵嫤含笑,望着铜镜中的周彧。
周彧回身,吹了蜡烛。
皎洁的月光倾泻在如画一般的人儿身上,朦胧却又真切。
周彧伸手抱起她,轻轻一旋,她便坐在了梳妆台上。
她娇娇地笑了一声。
周彧大手握住在她后脖颈处,俯身吻了上去。
赵嫤仰着小脸,纤细的手臂勾着他脖颈回应她。
外袍、内衫一件一件滑落,有的落在地上,有的则半挂在梳妆台上,招招摇摇,来来回回。
明亮上月光照着那软成一堆的冰肌玉骨,看着好似比雪还白三分。
看得周彧眼尾一片殷红。
坐在梳妆台上还不够,他将她抱起身来。
赵嫤下意识抱紧了他脖颈,紧紧贴在他怀中,小脸酡红,口中轻呼不止,任由他托举又放下。
周彧见她乖巧,心中愉悦至极,揽在细腰上的手臂筋骨分明,劲瘦的腰身更是挺得笔直,叫她一次又一次地几乎融化在他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