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厢走了一个凌青阁下,各家千金才女们又纷纷上殿献艺。
说的好听点儿是庆功宴,说的露骨点儿那就是相亲宴,哪家老爷们不想把自己闺女嫁的高高的,好为自己争几个面皮子。
率先出场的就是那丞相之女白玉染,她倒是颇为卖力,现场以舞作画,大冬天的赤着脚,蘸着墨水在布上作了一副名曰‘千里江山’的大作!
估摸着和陆萋萋是要好的闺蜜,陆萋萋抚琴,她以舞作画。
陆萋萋不愧是上京第一才女,光是这琴技,便不是她能够比得上的,约莫是知晓这些贵人们看你了婉约娇媚的调调。
陪着白玉染的舞,倒是弹的格外大气磅礴,再加之今夜庆功宴,又死了一个敌军大将,竟然是格外的振奋人心。
琴音落下,白玉染也用脚落下最后一笔,雷鸣般的掌声响起。
陆萋萋和白玉染二人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一位极力的控制着自己得意的表情,矜持淡定,一位却骄傲的抬起下巴,接受众人的赞美和羡慕。
“陛下,这副千里江山图,是臣女和郡主殿下构想了许久才想出来了的。”
“想着今日在大殿上呈给陛下,以博陛下欢心!”
白玉染微微喘着气大声的说着。
陆萋萋也上前,似乎有些不甘落后的样子。
“今日是父亲和殿下的庆功宴,臣女也只是尽了自己的绵薄之力罢了。”
“前有父亲击退魏军,保得天下平安,后有丞相大人出谋划策,一文一武,便如同陛下的左膀右臂般,护得东陵江山社稷能够千秋万代,名传万古!”
“好!好!”
瑞庆皇顿时龙颜大悦,细细的看着眼前的这副千里江山图,正是东陵所有的地形图,不可谓不细致,不可谓不用心!
“来人,将这副千里江山图好好收起来,朕要时时记着,朕有丞相和大将军这两位得力干将!”
此一出,倒是叫后面的姑娘们的才艺失了颜色。
无非就是些吹拉弹唱跳,要么作画要么吟诗,如同无病**一般,看的叫人没了兴致。
白玉染又把挑衅的目光看向了陆卿凌。
起身道:“陛下,今日臣女与郡主殿下共同作画一副,以表心意。”
“同为大将军之女,不知陆大姑娘可有什么才艺,好让诸位大人们瞧上一瞧!”
陆卿凌默默无语,这令人窒息的骚操作,怎么总是离不开这种套路。
“抱歉,臣女无才无德,更是没什么才艺,怕是要让白姑娘失望了。”
“不过白姑娘若真是要看的话,我也不是不能表演。”
“比如什么胸口碎大石,空手接白刃,口吞金枪剑什么的,臣女还是很在行的!”
白玉染:“……”
众臣:“……”
“卿凌!”陆庚年脸色一阵难堪,他怎么就生了这么个丢人现眼的蠢货!
“这里是皇宫大殿,不是什么市井小民表演杂技的地方,休要在陛下面前丢人现眼!”
眼瞧着陆卿凌遭到了一顿训斥,白玉染心情极好的勾了勾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