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大兴城皇城区,大明宫内,香炉缓缓燃着紫烟。
隋文帝杨坚威风凛凛的坐在龙椅之上,与左右两侧的文武百官正在进行早朝仪事。
太子杨勇体态微胖,装着华丽,气势汹汹道,“禀父皇,大理寺卿赵绰,未上达天听,便先斩后奏,对蜀王杨秀动私刑,差点将其打死!请父皇明察!”
隋文帝泰然自若道:“哦?赵卿,此是为何啊?”
赵绰行躬身礼,“禀陛下,蜀王在朱雀大街,掐死了齐国公府的门下侍从吴累,被臣擒至大理寺,打了五十大板,待陛下发落。”
“岂有此理!”隋文帝面色不快,太子察觉皇帝发怒,心中沾沾自喜,终于为杨秀出了口恶气。
“这逆子,在蜀地就视人命为草荐,如今回大兴,还敢胡作非为!传朕旨意,蜀王杨秀,自宅禁足一个月,闭门思过!”
“陛下圣明!”赵绰行礼道。
太子杨勇这番觐言,不但没有为蜀王杨秀报仇,反而又坑了杨秀一把。
杨勇一时气愤,决定再参杨素一本。
太子杨勇躬身道:“父皇,越国公杨素独子杨聪,昨天在朱雀大街举全城流水寿宴,我大隋崇尚节俭,杨聪反其道而行,奢华无度,并且现场还闹出了人命,请父皇赐罪!”
“臣愧对陛下,回府定当严加训诫!”杨素行礼道。
隋文帝若有所思,问到秦孝王杨俊,“老三,你怎么看?”
三贤王杨俊,穿着与太子截然不同,质朴却不失英气,“回父皇,杨公之子,自小性格乖张,沉迷于市井,儿臣听说他经商赚了不少银子,也算是自给自足,人各有志。”
隋文帝面露喜色,轻轻点了点头,“杨素回府自己好生教育吧!若再生事端,定不姑息!”
“谢陛下!”杨素嘴角一股邪笑,我儿优秀啊!
太子杨勇依旧不易不挠,“父皇!”
隋文帝一声大喝打断太子之言,“朕心意已决,退朝!”
......
御书房内,隋文帝正在练习着书法。
独孤皇后气势汹汹,迎面而来,“陛下,您不帮杨素管教孩子,我可要忍不住了!”
“岂能放任那个败家子胡作非为,顶风作案,杨素肱骨老臣,岂能为个败家儿子,晚节不保?”
独孤皇后泯了一口茶,“锦瑟茗茶甚香!杨聪小子稍施手段,苦茶即变甘霖,若好生调教辅佐太子的话......”
隋文帝不卑不亢,毅然默默写着书法,“孤独,你看!”
杨坚在宣纸上写了四个大字,‘仕、农、工、商’,并且在‘商’字上画了一个重重的圈。
“杨素之子,选了一条最远离权利的路,岂不幸哉?”杨坚淡淡一笑。
独孤皇后拿起毛笔,蘸了墨,却将其他三个字抹掉,将‘仕’字重新圈了起来。
“来人,传我口谕,杨素之子杨聪,德育缺失,即日起,入国子监修学,金吾卫全程接送!”皇后铁了心要将杨聪回炉再造。
隋文帝杨坚:“......”
大内总管左公公麻溜喊道:“诺~~~~”
......
万达商会内,杨聪在‘猛虎下山大屏风’的虎头处,添置了一捧新的野菊花。
“锦瑟,继续从茶店抽取资金,投入‘大吉大利卡’!”
“以后每逢五天出售大吉大利卡,朱雀大街定当会人山人海!因为老百姓们已经尝到了甜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