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哥,能不能……,能不能把今天的钱先给我们呀?我和孙女门今天还没有吃东西呢。”
那老头想了想,还是从怀里给她拿了二十个铜板,
“给,这就是你今天的工钱。记得眼睛要睁大,尽量去和年轻男女带着孩子的那种人搭话,你要是觉得可疑,也不要轻举妄动,免得打草惊蛇,明白吗?”
萧婉儿欣喜的摸索着到手的铜板,一个劲的直点头,
“你放心,我老婆子在我们那就是最讲信用的。我既然收了你们的钱,肯定会好好干活的,唠嗑聊天就是我老婆子最擅长的。”
此时,建州府衙内,童知府也正和儿子商量着,
“实在不行,就把八岁到十岁的所有男孩都拦下来,全都放到河里洗个澡,我就不信找不出来。”
他对面的童公子想了想,加了句,“也包括女孩1
在宁州城的时候,对方不就是把人扮成女孩子,蒙混过关的吗。
童公子也就是之前在宁州城,与鲁义一起的那个白衣公子。
想到这里,他就气愤道:
“都怪那个鲁义!爹你是不知道,但凡他早两刻钟关城门,现在人就在我们手上了,哪还需要这样大动干戈?”
就那么一会的功夫,那个萧婉儿就带着人跑了。
“行了,你也别生气。这次你想的主意就不错。他们要想早点回京城,就必须从我们建州城过。不管他们化成什么样子,肯定会有破绽露出来的。”
不过是个屠夫和一个读过两年书的秀才女,能有多聪明?
他们会防着官差,但他还能时刻防着周围的人吗?
他就是个老虎,他也有打盹的时候。
找一群人混进进出城门的那些人里面,总会有收获的。
原来刚才和萧婉儿说话的老头,就是建州知府找的人。
和那个老头分开后,萧婉儿是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她们还是太大意了,之前没被敌人发现,真的是老天爷保护。
也幸亏在应州城的时候,他们是住了上好的客栈,没和当时一起进城的人住在一起。
要不然,就凭他们三个频繁的改变装束,说不定都已经被抓进大牢审问了。
回来她就盯着周小公子问道,
“你们家和建州知府的仇很大吧?人家这是一定要置你于死地呀1
周小公子想了想道:
“建州童知府曾经也是候府公子。但他们因为犯了错,被我父亲抄家了。他自己也从吏部侍郎贬到了建州来做知府。不出意外的话,一辈子都是知府了。”
萧婉儿心道:怪不得。
这断人前程可不就是如同杀人父母吗?这周知府和人家是有杀父杀母之仇呀。
萧婉儿边走边将从那个老头处得来的消息说了一遍,
“所以,我们要更加小心一些,知道吗?就是独处的时候也不能掉以轻心,谁知道哪个地方就有对方的眼线呀?”
也不知道顾威那边怎么样了?
顾威此时正挑着眉头,听隔壁桌的人津津有味的讲他和婉儿两人如何丧心病狂,如何生吃人肉。
那架势好像亲眼所见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