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京市的冬天雪是非常多的,慢慢的从天空中飘下,不大一会儿地面上就附上了一层白霜,经过一夜,整个世界都变得皎洁,笼罩在片片朦胧中。
屋子里烧着地暖,倒是不冷,玻璃上甚至被蒸腾出薄薄的水汽。
苏悦在一片腰酸背痛中睁开眼睛,直直的盯着天花板,蚕丝被下面的手扶了扶腰,忍不住嘶了一声,她真想踹卫珩一脚,这是把几个月憋的一次性全发泄出来了啊。
不!可能还没,要不是最后柚柚醒了,估计她还没这么轻松的躲过去。
苏悦叹息,顶着一头乌黑的头发慢慢坐起来,她随意扒拉下头发,有些凌乱的发丝就柔顺的披散在脑后,几缕调皮的头发贴在腮边,将那脸庞衬的越发白嫩小巧了。
异能在身体内运转几圈减轻酸痛,她掀开被子下床,走到小床边,这一看就笑出声了,柚柚和桃桃还在睡着。
碎花小被子被踹开一角,两个小家伙闭着眼睛,一模一样肥嘟嘟的小脸睡得红扑扑的,时不时砸吧下小嘴,似乎梦里有什么好吃的。
让苏悦发笑的是柚柚的睡姿,那可真是太清奇了,明明睡之前两姐妹是睡在一边的,一夜过去也不知道怎么办到的,柚柚整个身子都歪到另一边了,手脚也不老实,一只小腿压到了桃桃的肚皮上,一只小脚更是嚣张的伸进了桃桃的小嘴里。
可能感觉到不舒服了,桃桃淡淡的眉毛蹙着,却不愿意醒来,嘴里放着东西下意识的吮吸起来。
苏悦捂着嘴,眼睛弯成月牙,实在是太好玩了,果然生孩子就是用来笑话的。
无良妈妈苏悦觉得这么好笑的事不能自己享受,她从空间拿出相机,对着小床咔嚓咔嚓就拍起来,对柚柚的睡姿和桃桃含着脚丫子的画面进行了特写。
这以后都是两个小丫头的黑历史,等她们长大了信息更加发达,到时候把这些糗照放到她们婚礼上。
想到这,苏悦又止不住笑出声,然后才收了相机,将两个小家伙分开重新睡正,只不过柚柚的大拇指脚丫比其他四个更红更水了。
苏悦看了眼手表,已经七点多了,换了身衣裳去洗漱,出来时卫珩刚好推门进来,见到苏悦挑了下眉,“醒了。”
他身上穿了件灰色居家服,脚上趿拉着棉拖,袖子捋到手肘处,露出结实的古铜色肌理,头发半湿,可见是从外面运动回来,刚洗过澡。
苏悦条件反射的感觉腰开始酸起来,面对卫珩好声好气的询问,懒得搭理他,轻哼一声,只送给她一对大白眼。
卫珩失笑,关上门走到苏悦身后,手掌搭在椅背上,倾下身从梳妆镜里看着她,也不在意苏悦不给他好脸色,毕竟他确实理亏。
“腰疼,我给你揉揉。”
苏悦倒了点玫瑰水朝脸上拍了拍,闻言扭着身子躲开,“现在知道献殷勤了,昨晚你干嘛去了?”
卫珩凑的更近了些,鼻尖是她身上清幽淡雅的香气,是任何洗浴品和护肤品都调不出来的味道,只属于她一人。
他不着痕迹的深吸一口,手掌放到苏悦肩膀上揉了揉,觑着她神色试探的商量道:“那晚上我轻点,只要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