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清楚。我就差拿刀把心掏出来给你看看。可是你对我到底是个什么态度,希望你今天能给我说清楚,老是这样我的心有些疲惫。当然今天酒可能有点喝多了,话里话外有个不到之处望你见谅。”
袁雪的脸慢慢地阴沉了下来。只见她说:“孙宁,从一开始我就说过,我们现在是好朋友。将来也是,如果说,要‘处对象’的话那就算了。因为我们现在还没有踏入社会,还正在念书,应该把时间和精力放在学习上……”
“甭废话!别跟我玩‘太极推手’。”孙宁突然打断了袁雪的话。他说:“你别拿我当小学生来哄,你我都已经是成年人了。哪些妈妈拿来哄骗小孩子的大道理,你就给我省省吧。如果你不同意就直截了当的说一句痛快话。好让我死心,免得我以后再打扰你。”
“哼,”袁雪冷笑道:“我自始至终没有说过一句要和你‘谈朋友’吧。如果你非要怎么自作多情的理解,那么我只能说抱歉!让你误会了。从今以后我也不敢高攀和你做朋友了。哦,我现在终于明白了,你们为什么请我吃饭。原来是让我赴‘鸿门宴’啊。这一顿算我请吧,就算是我向孙宁赔罪了,让他误会了这么长一段时间。”
说着袁雪掏钱包起身要付账。我和王亚明赶紧拦住。我们赶紧七嘴八舌地劝到:“你别跟他一般见识,这家伙酒喝多了全是一堆废话,说话没把门的,你就把他当小孩子得了。你是大人办大事,大笔写大字。”
大伙儿好不容易平息了这场尴尬僵局。孙宁也有些抹不开,他自我解嘲的说:“今天酒确实有点多了。来,我自罚一杯算赔罪了。”
孙宁开始频频地向袁雪敬酒。没想到孙宁的祝酒词还真不少,敬一杯酒说几句祝词。袁雪呢,是来者不拒左一杯右一杯。不一会功夫孙宁喝的酩酊大醉,说话舌头发硬酒杯也端不稳了,只见孙宁扑通一声,掉落桌子底下去。这下可糗大了,我和李强赶紧架起孙宁。我们问道:“你没事吧?你也喝的太多了。”王亚明白了一眼孙宁说:“你今天也‘够露脸的啊’瞧你那点出息,男人的风度都让你丢到‘爪哇国’去了。”
再看袁雪好像什么事也没有。眼睛里流露出坏坏地笑。她看着孙宁出洋相的样子,嘴角不经意地微微一撇。
我们都感到非常吃惊,一个女孩子既然有如此酒量。除了孙宁以外我们大家也都向她敬过酒,她喝到现在就好像什么事也没有。看来这个女的是一斤白酒放不倒货。孙宁今天算是尝到了苦头,也活该他是自找苦吃。
回到宿舍里孙宁是要死要活的难受。一会呕吐,一会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折腾,害的我们还要不停伺候他。
事后我们问他:“人家不过就是拒绝了你吗,你至于那么摧残自己的身体。想干嘛,想让她感到内疚?不可能就她那个德行,你就算当场喝的吐血她也不会可怜你的。”
孙宁道:“别提了,谁知道这个‘三八’怎么能喝。本来想把她灌醉,然后再趁机‘揩油’。因为我太亏了,和她相处地这段时间里我甚至于连手都没摸过。她既然怎么绝情,那我也不能太便宜了她啊,要不然是个亏本的买卖。没想到是人算不如天算,这个‘臭三八’怎么能喝,看来我是命中注定要亏本栽在这个‘三八婆’手里。”
这次以后孙宁的“梦屁”终于吃醒了,不再自作多情厚脸皮的去讨好袁雪了。很快也找到了新的女朋友。
“秋天来了,天气凉了。一群大雁向南飞了……”我站在校园里的“念词湖”畔,仰望着天空脑子里突然想起小学语文里的这段课文。而我这只候鸟却往北归了。在初秋季节里我们南方还穿着短袖衣服,可来到北方早晚都要夹克衫。我来到这个城市快有两年了,我这个游子之心已经不太适应家乡的那个小镇了。
我常常一个人独处一室的时候在想,毕业以后我的趋向于何方?让我再回家乡的那个小镇,我似乎不太愿意,如果不回去那我又能去哪儿呢?我到是一直希望待在学校里,哪怕和兄弟们一起经营着那个小店,那是何等快活。但,事实上这只是个不切实际幻想。
在乱哄哄地食堂里,我真在排队打饭。突然有人叫我:“吴建斌!”我回头一看,原来是袁雪。我赶紧打招呼道:“袁雪你好,你来打饭啊,要不你排在我位置上,让你先打。”袁雪笑了笑说:“请你帮个忙,我的饭卡弄丢了真在补办。你能否先借我两元钱?”
我二话没说掏出两元钱递过去问道:“够吗?如果不够你说话。”袁雪道了声谢去买饭了。
事后两天我在学校小树林的假山旁看书,这是袁雪来找我。一见我先道了谢然后把钱还给我。我道:“急什么,你先用我又不等着向你要。”
袁雪道:“我知道你们是老板不差钱,但是早晚还是要还的。”然后随便跟我聊了起来。问问我们,“是谁怎么有才、大胆的想到在学校里开店做生意啊?”我说:“是孙宁,他在这方面很有天赋。他爸爸就是做生意的,所以他们家是个生意世家。”
后来袁雪经常找我聊天,比如在学习上遇到的一些问题:像什么融资啊、贷款之类的问题,像什么情况下是触到“法律底线”,这样防止转法律空子……
其实这些《会计法》的知识,我也是一知半解。只能和她一同参考,而不能像老师那样详详细细给她一一解答。
我突然发现袁雪对我很客气,也很尊重。而且每次都是她主动先找我说话、打招呼,莫非她……我都有点不敢往下想了。
自从大家认识以来,班里有很多男生对袁雪心生暗恋。像孙宁、王亚明他们都直接表白和追求过。我不否定曾经也暗恋过袁雪。只是不敢表白出来,也就是一个人独自想想而已。因为我自身条件个方面都不如人家,所以只能有自知之明的不敢表露。这天袁雪又来找我了,她突然对我说:“我送你个礼物好吗?”
我:“啊!什么礼物啊?”我好像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袁雪拿出一个钥匙上的挂件,这个挂件很精美是一只“小金象”。这突如其来的惊喜,使我有些受宠若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