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药能够抑制绝杀草的毒性蔓延,但是却减轻不了她已经毒发的程度,而且这药是非常苦的。
“让你一个大男人来喂真是别扭,我自己喝。”苏染画伸手去要楚航手中的碗,刚接触到指尖,她就觉察到自己的力气好小,连一碗药怕是也端不动。
苏染画为自己的无用不悦的皱了下眉,依着楚航的臂膀,道,“你知不知道这药好苦的,我要一口干了它。”
苏染画知道,这药再苦她也要喝掉,因为她不想被折磨的不成人样。
楚航放弃了汤匙,将药碗递到苏染画嘴边,顺着一定的力度,让苏染画将药快速的尽数喝下。
好苦!
咽下最后一滴药,苏染画咧了咧嘴。
“奖励你的。”楚航变戏法一般将一枚蜜枣塞进了苏染画的口中。
“你早有准备啊?”苏染画嚼着甜滋滋的蜜枣,心里暖暖的,没想到西门昊会这么贴心,前些日子跟他一起住在墨雅轩时,都没发现他还有如此细心的一面。
楚航看着苏染画一脸满足的倚在他的怀中,不由的将她紧紧的拢住。
“如果我不是西门昊,你还会不会这么安心的呆在我身边?”楚航抚摸着苏染画的秀发,轻声问。
“你怎么又来了?”苏染画很讨厌西门昊这么的对她没信心,如果她有一丝力气,都会伸拳朝他砸去。
“如果我只是一个跟西门昊长的像的人,你对我会怎样?”楚航的手指轻轻的捋着苏染画的如墨发丝,悠悠的问。
“你是谁?”
楚航的话让苏染画一惊,一个人的模样掠过她的脑子,她想起了在深山中碰到的那个说自己中了绝杀草的男人,她清楚地记得那个人跟西门昊长的一个样。
她曾经认为那个人就是西门昊,可是之后她发现西门昊并没有受到任何伤,所以后来她又想过那个人是不是易容成了西门昊的模样?因为世间不可能有那么相像的面孔,简直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见苏染画警惕的与自己拉开了寸许的距离,楚航的心跟着像被抽走了什么。他知道这是由于苏染画体力不支,否则,她离开的就不止这一点点的距离。
“你说呢?”楚航不动声色的诡异一笑。
这笑容跟西门昊一样,带着狡黠的邪佞。
苏染画艰难的抬起手,摸向楚航的脸。
虽然她不懂得古代的易容术,但知道只要是假的总会有破绽,所以,她仔细的探摸着。
“爱妃,不要闹了,我不过问你一个问题而已,你就如此警惕,难道还怀疑为夫被掉了包不成?”楚航笑着打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