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玛拉,凯茨雅,旅行者。
这三个任意一个,无论时间如何的向前推移,都是无法从塞拉斯的脑海里抹除的存在。因为这三个已经占据了他生命里的边边角角,涉及到了他经历和在意的最重要的事。
“是的,旅行者。这两千多年来,他们杀死了凯茨雅,带走了阿玛拉,并且一直在阻止着你的复生。”唐白轻声说道。
“这一点都不奇怪,我想我能理解他们的。”塞拉斯唇角勾出一个冰冷的笑容:“我和凯茨雅算是叛徒,阿玛拉是不应该出现的产物。他们在哪?”
听到塞拉斯最后的问话,唐白晃了下头颅,收回了搁在桌子上的右手臂,“这个问题你不应该问我。说实话,我因为想要复活你的缘故,和他们的关系一直都很紧张。他们的行踪很隐秘,总是在世界各地游移不定。可能今天在这里,明天就又换了一个地域。”
“也就是说,你也不清楚他们的行踪?”塞拉斯挑了下眉头,收敛了一些唇角的冷笑,皱着眉认真的看着唐白,目光锐利,似乎是想要从唐白那张微笑的脸上和黑黝黝的瞳眸里看出些什么。
“若是我能知道他们的行踪,你以为我会放任他们和我一直作对么?我应该将他们果断铲除的。反正自然是公正的,它不可能为此来重重的惩治我。”
唐白说着,话锋一转,“不过,很幸运的是,在这一次行动中我们抓到了几个旅行者的核心人物。并且从他们的口里获得了不少的有关于旅行者的信息。我不能保证那些旅行者现在仍然还呆在原地,但有这些人提供的消息,费上一些功夫和时间之后,我相信我们可以顺藤摸瓜的顺利找到他们。”
“你有什么目的?”塞拉斯深深的看了一眼唐白,尽管两人认识的时间极短,但在和唐白的交锋之下,塞拉斯已经很敏锐的把握到了一些唐白的行事风格。
总是用各种各样的诱惑勾动起人的情绪和渴望,然后再根据此一点点的让人按照他的心意来行事。那种感觉,就像是身体上缠裹上一根根坚韧细密的蛛网一样,越是和唐白交谈或是接触的多,身上被其套弄上的蛛丝就越多,本人也就越发不可自拔与挣扎。
塞拉斯现在就有着这样一种感觉。尽管他隐约可以猜出这一点,并且也不甘愿就这么如傀儡一样一步步的按照唐白的意愿被艹纵下去,但很多时候,并非是不情愿,就能够不去做的。
起码现在,唐白手上就握着塞拉斯不得不低头,并配合他的筹码。
阿玛拉!
只要唐白抓住了这一点,这塞拉斯最重视的一点,哪怕内心再怎么不情愿,塞拉斯也会暂时忍耐。当然,若是唐白没有什么抵抗他催眠能力的本事,两者之间的主动权也将毋庸置疑的掉换上一个个儿。
“我要旅行者的灭亡,以及他们所有的珍藏。”唐白收敛了脸上的微笑,屈起的手指关节轻轻的扣了扣光滑的木质桌面,一脸淡然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