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躯一个猛然的后退,落座于椅子间的上官凝月,高高的翘起了二郎腿,纤纤葱指扣敲桌面的道:“我们兄妹二人,不是任人欺负的软柿子。”
墨眸漫不经心的瞅了一眼,面如死灰的品香酒楼大掌柜,轩辕焰再一次的启唇问道上官凝月:“如果被娘亲知道,我们没有乖乖的听她话,轻易放过了欺负我们的人,娘亲会如何的教训我们?”
“忤逆娘亲的话,后果很严重。我们会被动怒生气的娘亲…”
落座于椅子间,纤纤葱指加快扣敲桌面的上官凝月,一脸认真表情的回答道:“狠狠的杖责五十,鞭抽一百,获得皮开肉绽的惨痛惩罚。”
“也就是说,纵然我们兄妹二人,心中有一万个不愿意,汗流浃背的拆毁对方房子。”
手指优雅的理了理微乱的紫色衣领,一脸无奈表情的轩辕焰,幽叹了一口气儿的道:“可为了逃脱娘亲的严厉惩罚,我们却不得不为之咯?”
“拆人房子,真的很累!娘亲明明知道,我们兄妹二人,最讨厌的就是体力运动了,却偏偏给我们兄妹二人,订下了如此森严的家规。我们兄妹二人,可真是太命苦了!”
撅嘴,委屈十足的说完,从椅子间站起身的上官凝月,甩晃起了自己的左右手腕,登踢起了自己的左右小腿。
“我说妹妹啊,你就别热身了,抓紧时间拆房子吧!别忘了,酉时之前我们还得赶回家中,吃爹娘醋泡的驻颜人肉呢。”
轩辕焰启唇说道的同时,双足倏地一个迈动,身躯朝着品香酒楼的大厅之中,那一张最大的白玉石桌,迅速的奔窜了。
抵达了最大白玉石桌前的轩辕焰,掌心看似朝着桌面间轻轻的一拍,实则掌心却凝聚满了浑厚的内力,催震向了白玉石桌的桌面。
“砰”的一声炸响--
坚硬无比的白玉石桌,瞬间的支离破碎,化成了一颗颗小石头子儿,凌乱万分的堆积在了,由青砖铺垫的品香酒楼地面间。
“妹妹,原来我们根本就不会太耗费体力。因为…”
又是一掌拍了下,震碎另外一张白玉石桌的轩辕焰,墨眸笑望向了上官凝月道:“这写上坚硬无比的桌子,其实就如同白纸般不堪一击!”
停止甩腕踢腿热身动作的上官凝月,白皙的手腕倏地一扬,紫色衣袖的完美遮掩之下,令指缝间夹着的几枚绣花针,滑割向了一把雕花的木椅。
被上官凝月的指缝间,掩夹着的几枚绣花针儿,角度和力度精确滑割的雕花木椅,瞬间的四分五裂,化成一根根的细长木条,散落铺盖住了青砖砌成的品香酒楼地面。
身影宛若翩翩起舞的紫色蝴蝶,魅艳的游窜于大小桌椅间。
令每一把掌心碰触过的雕花木椅,令每一张白玉石桌,以及白玉石桌上摆放的餐具,化成了支离破碎状态的轩辕焰和上官凝月,还不望出言嘲讽品香酒楼的大掌柜。
“啧啧啧!我说掌柜的啊,这些雕花木椅,你到底是在哪儿买的?”
掌心连续的摧毁着雕花木椅,滟波流转的玉眸,却瞅望着品香酒楼大掌柜的上官凝月,如樱红唇弯撇的语道:“质量未免也太差了吧?”
掌心连续的震拍着白玉石桌,踩踏于地面间的双足,令铺地的青砖塌陷出了深坑。
令堆积在地面间的餐具,化成了粒粒粉末的轩辕焰,薄唇亦讽弯的溢道:“我说掌柜的啊,以后若再买白玉石桌,定要记得换一家哦。”
双眸中煞气翻涌的品香酒楼大掌柜,上下牙齿虽然磨的咯嘣咯嘣响,指甲亦掐的手心血肉模糊,可身躯却依旧定格在原地。
品香酒楼的大掌柜,在拼命的忍耐。
瞅见原本豪华的品香酒楼,被眼前的一男一女,弄的狼藉一片,残缺破损。品香酒楼的大掌柜,一颗忍耐的心纠痛万分。
可是他知道,自己如今的纠痛忍耐,最终一定会得到安慰的--令眼前的一男一女,最终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愉悦安慰。
就在上官凝月与轩辕焰两个人,兴致盎然的摧毁着品香酒楼,一方面为了成功的引蛇出洞,拿取到罕见的药材变色花。
一方面摧残品香酒楼大掌柜的灵魂,替那些被品香酒楼的大掌柜,以及品香酒楼大掌柜背后的主人,弄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侠义之士报仇时--
品香酒楼的二楼,无数名正在用膳的客人。
听闻一楼宛如放鞭炮似的,叮咚哐铛的暴响,亦纷纷的抛下了手中碗筷,挨肩叠背的拥挤在了二楼的楼梯口,想看看一楼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会吧,竟有人吃了熊心豹子胆,不知死活的跑来毁砸品香酒楼?据说,这品香酒楼的幕后主人,可是令人闻风丧胆的…
“喂,你们吃饱了没有?若已经吃饱的话…”
毁了一楼的大厅中,最后一把雕花木椅的上官凝月,玉眸斜睨向了二楼的楼梯口,声音柔笑的溢道:“我劝你们最好别留在此处看戏,赶紧的离开品香酒楼,找个安全的地方待着哦?”
“一楼砸的差不多了,我们马上就要砸二楼了,砸完二楼,我们还要拆房子呢。倘若你们吃了那么久,还是没有吃饱,或者你们已经吃饱了,却执意的要留在此处看戏。我们两个人待会儿拆房子的时候,若是一个不小心…”
毁了一楼的大厅中,最后一张白玉石桌的轩辕焰,墨眸同样斜睨向了二楼的楼梯口,俊眉扬挑的道:“将你们的身躯也给拆了,令你们死的支离破碎。你们下到了地狱中,可千万别找阎罗王哭诉,说你们死的很冤很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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