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镰目光迷离,一直盯着那黑茧和上方悬浮的黑色心形石头,喃喃自语。
“是我的,这一定是属于我的……”
我面无表情,朝着司徒镰靠近过去。
他突然转身,似笑非笑地看着我,阴阳怪气地说道。
“小崽子,你的家仙死了,看起来你很伤心想自己过来送死吗真炁耗尽,你和普通人没区别。啧啧,还挺感人……”
“去你妈的!”
我骂了一句,右手猛地握拳用尽全力往前打出。
“蚍蜉撼树,可笑至极。”
司徒镰冷哼一声,没有任何动作,面前半尺的地方就凭空出现一堵弧形的防御水墙。
只不过现在这一堵水墙,厚度只有很“可怜”的一寸不到——和之前的那“三尺水墙”完全无法相比!
这就说明,司徒镰的“炁”确实也已经所剩无几了,说“百不存一”真的不是夸张……
同时也是因为这家伙,恐怕认为对一个普通人来说,一寸水墙完全足够防御住了!
毕竟这可是修行者的“真炁”凝聚而成的水,并非是真正的水,不但坚固而且柔韧。一般来说普通人全力一拳砸上去,就像是砸在一堵真正的墙上一样,会筋断骨折。
甚至很可能,司徒镰这家伙已经做好看我手掌骨头粉碎的好戏了!
然而……
啪!
我的拳头直接洞穿了淡蓝色的水幕屏障,胳膊也随之穿透了进去……
立刻紧接着就是“噗嗤”一声!
是血肉被洞穿的声音。
我的手掌,已经像是爪子一样硬生生地扎进了司徒镰的胸膛里面!
并且,已经紧紧地握住了他的心脏……
我甚至能够感觉到它在砰砰的跳动。
这一刻,时间都仿佛静止了一般。
司徒镰脸上阴冷的笑容,瞬间凝固。
呼……
我长出了一口气。
“你你你!我我……怎么可能不可能!为什么,为什么!”
司徒镰的表情扭曲,眼睛里充满了不可思议,愤怒的嘶吼。而随着他的嘶吼,从嘴巴、鼻子里面,有鲜血飞快的涌出。
我面无表情,语气淡漠。
“你是很奇怪,为什么一个真炁耗尽的人,光凭借肉身的力量就能够打碎你的法术屏障是吧因为,除了修行法术,我还是一个内家武者。”
在刚才打出的那一拳,实际上也是我以一个暗劲有成的武者打出的巅峰一击!
浑身肌肉拧成一股劲,筋膜震荡……在拳头靠近这水幕屏障时喷劲如针,将其打散。然后拳头的力量顺势打穿。
之后再在不到零点一秒的时间里变拳为爪,指甲弹开锋利如刀,直接就扎进了司徒镰的心窝子里。
一边回答着他的疑惑,一边右手发力一捏。
我能感觉到,司徒镰的心脏在他的胸腔里就被我给直接捏成了一堆碎片……
我的手缩了回来,留下一个血肉模糊的骇人大洞。
咕噜噜,咕噜噜。
鲜血从他胸口的大洞和七窍之中疯狂地涌出,很快就让他变成了宛如“血人”一般。
噔噔噔!
司徒镰踉跄后退,同时伸手捂住胸口上的大洞——然而并没有什么涌出,鲜血依然从他的手指缝之间朝着外面流淌出来。
我死死盯着他,表情和语气冷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