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我们和刘叔在泰国又玩了一个月,旅游的路线也不仅仅局限于曼谷了,还去了芭提雅、清迈、苏梅岛等地方,
在苏梅岛的时候,我没想到胜利竟然会游泳,而且游的非常不赖,甚至得到了旁边白人小姐姐的阵阵欢呼。
可这家伙真的是个榆木疙瘩,看见人家夸他了,跟个娘们似的,脸一红就跑走了,留下准备主动跟他搭话的白人小姐姐尴尬的杵在半路。
“唉,你没救了”
我躺在沙滩椅上,看着一溜烟跑过来的胜利,喝了口冰镇可乐对他说道。
“啥玩意?”
胜利拿着游泳毛巾,边擦脸边疑惑的问我道。
“我说呀,你太秀了!!1
胜利憨憨的看着我说:“哦,谢谢,哈哈哈”
怪不得找不到女朋友!!!!
临回国时,泰国女鬼,哦不……是宋慕缇查和莫杰斯卡来送我们登机。
值机闲聊的时候,捷克的莫杰斯卡说方老板已经被判了无期,基本上下半身要在牢狱中度过了。
而莫杰斯卡已经成为了公司的新总裁,宋慕缇查也成为了那素可泰酒店的大老板。
我开心的恭喜他俩,又问道,那印度人和那个内地人呢?
宋慕缇查听我这么说,无奈的摇摇头说,由于她俩被方老板用邪术控制的时间太长了,再加上最后的打斗中都受了重伤,已经离开了这个世界。
我们听到这,都感到十分惋惜,她们本来都是无辜的,却要为方老板的恶行来买单,这他么的,实在是太不公平!
不过宋慕缇查说她已经为她们俩选了上好的墓地安葬了,而且家里的子女老小的开销,全部都由公司终身负责,也算是抚慰她俩的在天之灵吧。
听宋慕缇查这么说,我们的心里都稍微好受了一些,我用不太成熟的泰语对他俩说:
“宋慕缇查女士、莫杰斯卡女士,请带我们为她俩献上一束鲜花。”
又聊了一阵,我们登机的广播就想了起来,一行人提着行李,临走的时候交换了联系方式,约定了下次她们来内地玩,我们请客。
她俩好像还不太明白请客是什么意思,呆呆的看着我们仨,我们哈哈一笑,没过多解释,一一告别后转头就上了飞机,离开了这片美丽又让我们惊心动魄的土地。
回来后的半年,日子就又恢复了往日的平淡,
易挂风起名馆的生意也就那样,但是有李伯伯的财力支撑,我们也就有一阵没一阵的应付着,
偶尔有个小活应付一下,赚点额外的开销,忙完后,就又一门心思的扎进了怎么破除五弊三缺的讨论里。
可是我们连这将军令具体的来历和用法都不清楚,讨论来讨论去,都没有太多的突破。
而这眼瞅这就要过年了,刘叔也就给我们俩放了假,说一年没回老家了,回去看看父母把。
年轻人就是这样,二十多岁的时候外出打工,跟家里总是聚少离多,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和年龄的增长,这份孝心和思乡之情却变得日益厚重了起来。
我算了算,也是,上次见父母的时候,还是跟那赤般若大战后在医院里,算起来,已经十个月没有回去过了。
他们年龄也慢慢大了,好不容易见一面,还是在医院里,让他们操心。这儿子做的,真是太不合格了。
于是我告别了刘叔和胜利,盘算着回家收拾东西。
我今年回家,是准备给父母一个惊喜的。
如今曼曼也毕业了,走向了社会,我俩也早已谋划明年结婚的事情,这次回家,准备把曼曼带回去,回家过年,跟亲戚朋友都见见面,
让我爸妈也看看未来的儿媳妇,让他们高兴高兴!
我在家打扫了几天卫生,把对联提前也给贴了,收拾好了东西,等曼曼放了假,我俩就没多耽搁,开着车往老家的方向奔去。
我的老家在西部地区的一个小县城,在山里,面朝黄土背朝天。
如今生活好了,但是以前那里的人特别穷,几口人挤在一个破旧的小房里。
我记得小时候,只有过年才包顿饺子,那时候的除夕下午,一家人都会坐在一起,聊着天唱着曲,一起包饺子。
每当这时候,爷爷都是拿筷子沾一滴油滴在饺子馅里,说这样吃起来香,
而奶奶则比较精打细算,不会在饺子里滴油,还会骂爷爷说糟蹋东西。
结果饺子出锅后,小孩子们都争先恐后的去找爷爷包的饺子,奶奶则在一旁骂爷爷说太惯着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