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恒之瞄了一下书信,白皙且骨节分明的手指伸手一拿,将书信拿在手中,轻轻一扫书信的内容,嘴角轻轻一勾,浮现出了一丝若有似无的笑容。
看完书信中的内容,萧恒之亲自将书信烧毁,看着燃烧中的书信,一点点的化为灰烬,直到完全变成灰烬后。
萧恒之看向黑袍男子,声音平静,不带一丝波澜“李贤,你怎么看?”
“大人,属下认为这事有些蹊跷,前段时间赵攸宁跟江离传的沸沸扬扬,今日很多人都以为赵攸宁是为了江离,却没想到是为了大人……”
李贤拱手,微微躬着身子“也许那江离另有图谋?”
李贤试探性的说着,自己的心里也是有些不确定。
萧恒之听言,缓缓摇头“江离图谋的是赵攸宁,赵攸宁是赵佑德唯一的女儿,是吏部左侍郎家的嫡女,你说江离若是娶了赵攸宁,以赵家的底蕴,江离以后的仕途,还会有什么阻碍?”
说完,李贤脑子一瞬间就灵光了许多,只见他眼眸一亮“大人说得对!以赵家的百年世家的人脉底蕴,有赵家的扶持,江离日后仕途只会平步青云,难怪咱们的人传来消息,说江离回到家后,脸色很差,一直把自己关在书房中,半步也没有踏出。”
李贤有些疑惑,脑子里也在想着这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是大人,属下还是有一事不明,这赵攸宁究竟为何突然改变主意?”
“谁知道,也许她发现本大人比江离好看许多,移情别恋也不是没有可能。”
李贤“……”
“好了,你出去吧。”
……
次日早晨,赵佑德跟夫人一同前去镇国公府提亲,整个京都都传遍了,纷纷等着看好戏。
赵佑德跟赵李氏刚到镇国公府的门口,镇国公及夫人就已经收到了消息,早在昨天,他们就已经听闻了赵攸宁跪在雪地里,恳求赵佑德为她提亲之事。
可怜天下父母心,镇国公跟夫人对视一眼,眼中也顿时浮现了一丝无奈。
他们的那个儿子,主意大着呢,当他十六的时候,镇国公府的门槛就已经被踏破了,纷纷想来打探他的婚事,可是他坚持要先立业再成家,因此拒绝了不少的婚事,等他二十岁,行冠礼之时,他们心想着这下他没办法推辞了,没想到他直接对着他们说,他的婚事他自己决定,只有他点头了才行。
婚姻大事,向来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因为这事,还让镇国公跟国公夫人跟萧恒之闹了大半年的脾气。
萧恒之是认错了,但在婚事上坚决不妥协,这下镇国公跟国公夫人也只能由着他去了。
每次有人上门来提亲,国公夫人的兴奋劲也久而久之的消散了,因为她知道,她那个儿子根本不会答应婚事。
“国公爷,国公夫人,赵大人跟赵夫人已经到了正厅等候。”管家通报了一声,然后站在房门外等待着。
国公夫妻二人也紧接着踏出了房门,朝着正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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