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有人听说过顾如风的,当下便也道:“王爷请息怒,太傅应当也别无他意,只是他应当是知晓此子之身份,怕其心存报复而对皇上不利罢了。”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此般简单的道理,还城本王来教你们么?”
赵堇城可是不打算继续浪费时间与这些人说这些个没用的!
若是说起对皇帝不利的,那不应当首先担心手握兵权的他么?毕竟……他有才有能还有实权,也是正经的皇室血统,他们就不怕他哪里看上了那个高位,直接把皇帝给宰了?
当然,这样的话是不应当被说出来的,所以,赵堇城只是沉默着,没有说什么。
皇帝坐在高位上听着下头的这人些的话,当下便也道了一句:“顾如风这人,朕也是知道的,他之能力,朕也知晓一二,朕此番的意思是,他此番对抗山匪,带五百兵,若他能免平安完全此番命令,咱们也大可对其放心,若他不能完成,战死也就罢了,各位爱卿觉得如何?”
南边的山匪比较猖獗,朝廷先前也派人打探过,那里的山匪强壮的男子都有800余。而这顾如风只带500余士兵,这样的差距,明眼人都明白得紧。
既然这皇帝都这样说了,那么,其他的臣子也不好再说些什么,都没了什么意见。
这南边山匪之事儿,也算是告这段落了,再后,便又议起了匈奴有意派一个和亲公主过来……
赵堇城也没怎么注意听,他这厢将顾如风给安顿好了,便也只是担心自家娘子那处的情况,话说回来,这皇后又是为何会让疏影自己回宫的呢?
一般来讲,这皇后为了自己所做之事儿有所保障,定然是不会让人从中落席的,而这疏影,是怎么做到的?
而彼时的宫宴上。
若虞盯着自己杯中的茶看了许久,她知晓,疏影方才故意与她闹那么一出,定然是为了出去给皇帝他们传消息去了,瞧着这时辰,而皇后这里也没有什么异常,应当是比较顺利,这一波消息传过去了,尚算是顺利,但现在是,疏影被禁足,而她现在在妙义殿也不知晓这里头的情况,那么,接下来的事情,她又应当如何将这些消息给传递出去呢?
这皇后将她们看得如此之紧,看来,她想要与玉儿悄悄的离开,那是不太可能的了!
皇后坐在上叛逃,瞧着若虞是这样的表情,当下眉稍微动,随之便叫了若虞几声。
因着想的事情过于入迷了,所以前两声她是没有听到的,等到皇后叫了第三声后,若虞虽然听见了,但是,她又害怕她察觉到些什么,所以便就继续装作没有听到一般。
再后,皇后又叫了她几声儿,这次若虞倒是“回神”了,然后起身行了个告罪礼。
“娘娘叫臣妇?”
萧三瞧见后,微微一愣,随之便又笑问:“可是本宫今日准备的这些节目都不太好看?本宫可是瞧着皇嫂你的目光一直都不在这曲舞上呢!”
这话问得这般的直白,若虞在听到后,都是愣了一下,因为,她也没有想到,皇后会这般毫不掩饰的问她这么个问题。
轻轻的摇了摇头,若虞解释道:“回皇后娘娘,您多虑了,方才因着臣妇与疏妃娘娘闹了些不愉快,所以,臣妇是在想,是否是哪里出了什么问题,会让疏妃娘娘对臣妇的改观如此之大。”
说到这里,若虞又忍不住拧起了眉头,然后便又道了一句:“先前娘娘失忆之时,疏妃娘娘虽然是不识得臣妇,但是,那个时候她也是对臣妇恭敬的,并不会这般恶言相向,可今日怎么就……”
这不提倒也就罢了,经得若虞这般一提,萧后倒也开妇纳闷儿了起来。
也怨不得方才这人会想得那般入神了。
有关于这一点,萧后也觉得奇怪得紧,当初怀晋王妃来宫里头见到疏妃的时候,当时她对怀晋王妃的态度也着实是恭敬礼貌的,但是,这不过才短短多少日,怎么就都变了呢?
若虞悄悄地打量了一下萧后的神情,瞧着她脸上的迷茫,她便也知晓了,她也在想着这个问题。
于是乎,若虞便又直接拍了一下大腿,然后十分惊讶地道了一句:“莫不是因着前些日子疏妃娘娘随着皇上来王府时,臣妇无意之中说了些刺激到疏妃娘娘的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