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预感到陆听酒要起身的那瞬间,霍庭墨下一秒把就她圈在了自己怀里。
“霍庭墨!”
然而。
陆听酒也只能低吼出这三个字。
下一瞬。
男人捧着她的脸蛋,想也不想的就吻了下去。
把陆听酒抵进身后的沙发里时,霍庭墨伸手扣住了她要偏过去的脸蛋。
低沉沙哑至极的嗓音,覆着她的唇瓣低低的响起,“酒酒,给我一个名分。我们去领证,好不好?”
【没领证,怎么算是名正言顺。】
这句话,下午和晚上一直萦绕在他脑海里面。
想要忽视都做不到。
不知道为什么。
他有种预感,他好像等不到……酒酒心甘情愿的那天了。
“不去……”
一道极轻的气音,从陆听酒唇瓣中溢出。
好不容易得到几瞬喘息机会的陆听酒,想也不想的就开口了。
霍庭墨周身的气息,在那瞬间骤变。
他整个人僵住。
稍稍退开些距离时。
霍庭墨几乎定在了陆听酒眸底——那双漆黑不见底的眼,瞬间布满了浓浓的阴鸷。
“你说什么?”
“不领证。”
没有任何停顿的三个字落下。
“陆听酒!”
霍庭墨冷厉寒厉到极致的嗓音落下时。原本锢住她肩头的手,重了些许的力道。
深深沉沉犹如深般的目光,紧紧的锁在她的脸蛋上,不放过她脸上一丝一毫的情绪。
“是你说,我要是想,我们就去领证。”
“你骗我。”
陆听酒看着头顶异常璀璨明亮的灯光。
陆珩经常说她娇气任性。但她一直觉得,自己是能够忍受痛的。
但肩上的疼感愈发明晰,陆听酒也愈发觉得。她一贯以来的认知,好像是错的。
“骗?”
陆听酒淡淡的音,“你觉得,我是骗你的?”
不是。
霍庭墨看着她精致如画,但淡静的眉眼。
与其说是不是,倒不如说是不屑。
骗人么……总还是要花点心思的。
陆听酒推开霍庭墨,从沙发上坐了起来。
她看着男人眼底,还未完全散去的阴鸷寒厉。
其实一开始没见过,所以总避着。后来避不过了,见的次数也多了,倒也熟悉。
现在看着……现在看着,好像已经不知道是怎样的感觉了。
“既然之前都任由着我的想法来,现在为什么不愿意了?”
在陆听酒的目光中,霍庭墨忽地低低问出来声。
“突然之间,好像就不想了。需要什么理由吗?”
“陆听酒。”
低沉冷冽的话音,从男人口中一字一字清晰无比的吐出,“我不管你是想,还是不想,你的结婚证上只能是我的名字。要么。”
更为浓烈深邃的情绪沁在低沉的嗓音里,裹着深入骨髓的暗黑,“不会有任何人。”
要么是他的名字,要么是空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