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听酒离开后。
霍庭墨静了静,跟着她一起走了。
要上车的时候,陆听酒明显没有要等霍庭墨的意思。
只是关车门前,霍庭墨先一步抵在了车门上。
“酒酒。”
霍庭墨低眸,注视着她白皙的脸,“要怎样,你才能不生气?”
微微顿了顿,霍庭墨又补了一句,“不准接那个剧本。”
陆听酒没看他。
“你让我安静一天。”
站在车外的霍庭墨,眼底墨色深了深。
她不想看见他。
从来没有如此一个清晰的认知,在他脑海里升起的那瞬间,就想要彻彻底底的摧毁。
但不过两三秒。
霍庭墨也上了车,顺带把人带进怀里的时候。
陆听酒忍不住推了他,“霍庭墨,你能不能不要总是抱我!”
“不能。”
男人紧绷低哑的音,紧跟着落下,偏执,“不能,酒酒。”
他想要时时刻刻都跟她在一起。
他靠近的那瞬间,陆听酒总感觉似乎有一张若有如无的网将自己套住了。
隐隐的喘不过气来。
“酒酒。”
霍庭墨低眸看着她的脸蛋,手下没敢太用力,只是堪堪的圈着她。
“你生气,因为我撕了剧本,还是因为我打伤了淮止?”
低低淡淡不辨情绪的音,从容平缓的落下,“你心疼他?”
在刚刚,她偏偏叫了淮止的名字。
陆听酒手指攥紧了又紧。偏过头的时候,她克制着嗓音淡淡的道,“心疼他怎样,不心疼又怎样?”
淡然的嗓音里,沁着如雪山颠的凉意,“你做的这一切,理所当然得毫无顾忌。”
“霍庭墨。”
静了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