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怀里的人,心间抑制不住的心动,忍不住又亲了亲她的额头,“你嫌麻烦的事情,我来想。”
“我定了婚纱,我陪你去试好不好?”
陆听酒从小就没想过自己穿婚纱的样子。
因为没有任何期待。
闻言。
陆听酒漂亮而又净得太纯粹的眼睛看着他,“不是还有两个多月么?最后几天去试也来得及。”
对上男人深暗下来的目光时。
陆听酒微微移开了目光,温淡的解释道,“我现在去试了,万一后面又不合适,不是白白试了一次?”
霍庭墨看着她,“你不去看看,喜不喜欢?”
陆听酒起身,“你选的肯定很好看。”
“你喜欢吗?”
陆听酒起身的那瞬间,霍庭墨忽地开口问道。
不知道是不是有荧幕上电影的声音干扰,落在陆听酒耳旁的就只有这四个字。
丝毫停顿都没有,陆听酒接得自然而然。
“你喜欢我就喜欢。”
……
陆听酒走后。
霍庭墨一个人坐在影厅内,他看着自己亲手写下的一封封请柬。
安静的看了半晌。
沉静的心才泛起微微的波澜,眼底也不再是一望无际的深暗。
红色的。
他跟酒酒的婚礼请柬。
不过。
酒酒好像没有看一眼。
……
霍庭墨亲力亲为的,筹备婚礼的大小事务。
陆听酒除了参加电影的宣传活动,就是待在画室里面。
不知道为什么,陆祁临来星湖湾的次数,越来越频繁。
差不多每天都要来。
甚至是推了所有要出差的工作。
但他来了也只是陪着陆听酒,说些日常的话,并不提其他。
过了几次后。
陆听酒才开口问他,“你律所是要倒闭了,天天来?”
陆祁临把剥好的糖炒栗子放在她手旁边后,才接了她的话,嗓音清润温和,“还没嫁呢,就嫌弃哥哥了?”
随着他的动作,陆听酒的视线落在了他手中的糖炒栗子上面,随口一问,“学校旁的那家?”
陆祁临自然而然的嗯了一声,顿了顿,忽地又补了一句,“某人给我的。”
某人……
以前陆听酒等陆祁临下课的时候,淮止会陪她一起等。
陆听酒每次都有剥好的栗子和酸奶。还不用她拿。
而现在。
陆祁临来了多少天,淮止就在外面等了多少天。
淮止没提。
陆听酒也不知道。
闻言。
陆听酒的眸光微微敛了敛,不过几秒就恢复了正常。随后哦了一声,没有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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