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四梅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加快脚步往宿舍走。
此时她们宿舍已经被人围了个水泄不通,大家看到她来自动让出一条路。
她便看到里面,赵依依坐在床上低声抽泣。
汪慧心跟宿舍管理员王婶站在宿舍中间,莫晓婉在翻自己的行李。
“你来得正好。”看到她进来,汪慧心说。
“依依放在宿舍的钱被偷了,你跟晓婉是最有嫌弃的人。
现在你把你的柜子打开,给我们检查看看。”
陈四梅听了蹙眉,看向莫晓婉,她已经自己把行李都翻开,确定没有。
她再看向赵依依,只见赵依依表现得很紧张,眼神闪躲。
这是有鬼!
陈四梅顿时紧张起来,回想着陈昭昭跟她说的被针对的可能。
什么训练上被针对,被人搞小动作,被言语攻击贬低。
被关在宿舍内或关在宿舍外,床上被倒水或弄脏。
衣服被弄破或弄脏,饭盒被动手脚之类以及……被陷害。
所以她的行李都锁在文工团配的衣柜里,钥匙她都随身带着。
他们现在让她开衣柜,肯定把钱放到了她衣柜里。
她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回想着陈昭昭的交代。
奈何她被刺激得脑袋一片空白,根本想不起来陈昭昭当初是怎么交代的。
说起来的时候没感觉什么,但真的遇到,她感觉脑袋“嗡嗡”的。
心“怦怦”跳得非常快。
“你干什么呢?为什么不开柜子?是心里有鬼害怕了?”汪慧心犀利地问。
陈四梅火气一下上来了,气愤让她不再那么紧张。
冷静下来,想起来些陈昭昭的交代。
她扫了所有人一眼,严肃问:“你、你们已经动过我柜子了吗?”
因为紧张她声音都带着抖。
不过听在汪慧心等人的耳里,只当她是被气的。
“我们动你的柜子干什么?”汪慧心不屑说。
“没动过?都确定?”陈四梅又扫了所有人一眼,着重赵依依跟莫晓婉。
两人摇头,“没有。”
“好,都说没动过,可我怎么感觉锁被人动了?”
“感觉?”汪慧心无语乐了,“你感觉被人动了什么意思?找借口给自己开脱?你这意思是里面真藏偷的钱?”
“我没有偷钱,你为什么一副认定我偷的模样?”
“这宿舍就你们三个人,她们的我们都检查过了,没有,就你的没检查。
而她们检查时都很痛快,不像你这样拖拖拉拉,你这明显就是做贼心虚。”
汪慧心言语更加犀利。
“是啊,我看她真的是做贼心虚,不然要她开个柜子,她说这么多就是不开呢?”
“可不是嘛,她一个农村人,什么都是新的,说什么妹夫是省城人,屁咧,她妹妹根本就还没嫁人。”
“啊?都骗人的?那她哪儿来的钱跟票?”
“肯定是偷。”
“对,没错,肯定是偷的,偷了别人的名额进来偷别人的钱,我看她就是个惯偷。”
“这种人简直太恶心,太可怕了,文工团可不能有这样道德败坏的人。”
听着周围的议论,汪慧心以及赶到外面凑热闹的孟梦很满意。
“你们都闭嘴,我没有偷钱,没有偷任何人的东西。”陈四梅气得脸色涨红。
“我不开,是因为感觉锁被人动了,万一有人开了我的锁,栽赃陷害我呢?”
陈四梅双眼喷火的扫过汪慧心跟赵依依。
“毕竟,我从进文工团这么久一直被针对。”
“你想多了吧,你锁好好地挂在那里,哪有被人动过的痕迹?”
“哎哟,这分明就是找借口推脱。”
她这么一说,攻击她的话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