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田宁的声音,严柏按住心底涌动的喜意,回身低声问道:“有事?”
田宁道:“西屋留了盘炕的位置,明天你早点回来,叫上人把炕盘了,对你伤腿的有好处。”
男人明显沉默了一下,道:“不用。”
田宁蹙眉:“你是没空还是嫌麻烦,那我明天自己找人。”
“我找人。”男人妥协,回到客房床上,伤腿隐隐作痛,辗转难眠。
田宁心里放下了这事,终于睡得安稳。
第二天早上,当田宁打开房门,打算给龙凤胎冲奶粉时,发现男人已经等在外头,眼下青黑,她张了张口,但终是将那句“你没有睡好”的询问咽了下去。
以为她是不愿见到自己,严柏举了下手中的暖水瓶:“刚灌的开水,我给南南和西西冲好奶粉就走。”
田宁垂眼让开了房门,严柏提着暖水瓶进了屋。
床上的龙凤胎咿咿呀呀的,还往他身上扑,严柏一边哄着他们,一边飞快地冲奶粉,奶香四溢。
或许是血缘的羁绊,严柏起身要走时,龙凤胎哇地哭了,又攥着他的衣袖,田宁也哄不住。
“要不,我先喂他们?”严柏试探问道。
田宁被哭得头疼,只能同意下来。
如往日一般,夫妻俩终于伺候好龙凤胎吃过一天之中的头一餐。
自己穿好衣服穿好鞋的东东,又扑向严柏:“爸爸,带我晨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