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鹏义却一下子来了脾气:“你们让我低头,让我求人,凭什么?”他指向大哥大姐,“他们都有工作,凭什么我没有?还有大嫂,她的工
作明明该是我的,该是爸传给我的,不是她这个外姓人——”
原本看戏的田家大嫂,见火烧到自己身上,忍不住打断道:“小弟,你这话就不地道了,我嫁到你们田家十来年了,给你们田家生了三个儿女,我怎么就不能接爸的工作了?而且你下乡之后,我每月一半的工资都寄给了你,你就是下乡当少爷去了,你还有啥不知足?”
“我知足,我凭什么知足?农村就不是人待的地方,我就告诉你们,我要回城!你们要么想办法让我回城,要么把我爸的工作还我,不然谁也别想好过!”田鹏义吼道,抬手将桌上的杯子扫了下去,嘭地砸在田家大嫂脚边。
田家大嫂也不是省油的,伸手一推丈夫:“田鹏山你是死人吗?就看着你弟这么欺负我?我告诉你,咱们要么分家,要么我带着孩子回娘家,你们姓田的就自己开心过吧!”
说完就拉扯几个儿女往外走,田鹏山连忙拦住妻儿,田鹏义还在叫嚣大嫂人走可以,工作必须留下。
就在这一片混乱中,里屋传出一片剧烈的咳嗽声,又戛然而止,田芳觉得不对,跑进去一看,惊呼道:“都别吵了,爸晕倒了!”
田家的闹剧以田父昏迷送医院结束,而他这情况已经拖不得,必须住院,不然随时都可能休克死亡。
昏头转向中,齐香兰一把抓住大女儿:“你妹夫住哪个招待所?去把他喊回来。”
“妈,我不知道。”
“那就是去找,把他找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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