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飞举一边想着最近塞外十六堡的事情,还有父亲对自己的嘱托,他感觉现在楚国的局势越来越扑朔迷离了,善良冒功的见过但为什么要连头一起,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见到岳刚那满脸期盼的眼神,满眼都是希望自己答应他这个报仇的请求,秦飞举知道这件事情的不同寻常,打算再问岳刚一些事情看能不能搞清楚这支奇怪部队的一些事,因为兵器不同留下的打斗痕迹也不同,甚至于马蹄和战车碾过的路上看出痕迹来猜测部队的来历,因为楚国有些兵器有些战马只有那么三两支军队有,而且能有胆子屠村的一定是一支特殊部队。
但结果很不理想,什么都没有问出来,岳刚只是个庄户人家不知道军队的斥候手段,但是岳刚说村子里打斗痕迹很少就连那些身经百炼的老猎手葛老大家里都几乎没有什么打斗只是能知道葛老大动用自己供奉山神的刀子,但也只是屋里残留了许多血迹。
说到这,秦飞举的心就又咯噔了一下,虽然不知道岳刚所说的葛老大的身手如何但是要让一个老猎人没有出手的机会的,那么这支军队的身份就有了大概,应该是濮城的边塞军只有同样久经战阵的军队才能有这样的组织和纪律,秦飞举对于这座大城里的那位城主是越来越好奇了。
岳刚看见秦飞举举棋不定的样子,当下又要给秦飞举跪下求秦飞举帮自己报仇,因为他现在见过的人里面官职最大而且还是在军中的只有秦飞举了。
看见岳刚又要给自己下跪,秦飞举只能把思索的事推后,把岳刚扶起来,然后说“岳大哥,何至于此,我投身军队不做家里公子,就是为了金戈铁马护卫楚国,护卫楚国的百姓又怎么会弃如此冤案不顾,岳大哥快快请起。”
“俺岳刚上可跪天,下可跪地,俺跪你,是为了你助俺,也绝没有为难你的意思,如果你觉得此事难办,俺现在就走去寻其他路子。”
秦飞举见他这样说脸上的难色也消失“并不是这样,那……我见岳兄也是好本事,不如做我身边一护卫,从什长,跟随我去那濮城见见这里的太守从他口中看能知道些什么事,这么一支有实力的军队出现在他的地界,我不相信他这个土地公会不知道,我顺便要去问问他……塞外十六。”说到这秦飞举忽然停下来,不说了,只是看了看郭恕己和项顾鸿。
郭恕己发现秦飞举突然不说话了,然后看向了自己,忙摆手“我懂,我懂,军机要务不方便透露,我阴白,那既然这样岳刚你就跟着秦小将军就好了。”
秦飞举也只是笑笑。
“那郭兄,项兄我们就告辞了,本来还想着游玩几日,但现在只能尽早的赶往城主府了。”
郭恕己抱拳“秦小将军那就青山不改,绿水长流。”
“青山不改,绿水长流。”说罢,秦飞举和岳刚一起向大门走去。
这时,一直没有开口的项顾鸿终于说话了“那咱俩该怎么办?”
“还是今天晚上走啊,别再舍不得你的虞大小姐了,我感觉濮城现在的形势很不乐观,刚刚秦飞举无意说出来的塞外十六堡,是大楚北边境对敌的第一站,那里应该是有问题,以及你我昨日进城时遇见的那些王骑也绝对不是偶然,还是虞冠南的反常以及岳刚的村子整村被屠,都太离奇了。”说完郭恕己还回头看了眼现在在擂台场上的虞冠南,现在四联都已经回来了,而且还有一些生面孔。
“不管了,先别看擂台了,现在好好休息,晚上准备好跑,我有预感,今天晚上不会那么顺利的。”
“知道了,我会回去好好休息的。”两人一起又离开的虞家前堂,但是虞冠南的眼神却是一直注视着这边,不知道是在看项顾鸿还是在看郭恕己。
郭恕己跟着项顾鸿回到了项顾鸿那一个偏僻的院子里,他怕项顾鸿又出个什么意外。
到了屋里,项顾鸿直接躺在了床上,就直接呆呆的望着天空,郭恕己给自己倒了杯水煞有介事的自酌自饮。
突然项顾鸿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你为什么不在师门待着要外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