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安央郡作甚?”岳魁不解问道,战争即将来临,冼御铭为何突然将他调离。
“哪来那么多废话,执行命令!”冼御铭瞪了他一眼,不容抗拒。
“好!我明日率军前往。”岳魁点头,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
“对了,这里有五百万金币,老冼你先取走,如果不够用我再想办法。”岳魁摸了摸储物戒,对冼御铭说道,欧阳青当初多给他二十五万金币,就没打算让岳魁带走,尾随岳魁出皇城准备半路袭杀,只可惜不仅钱没拿到手,还丢了性命。
岳魁想起还觉得后怕,如果没有上官夫妇解围,他的处境危险至极,很难从欧阳青手下逃脱。岳魁给自己留下多出的二十五万,毕竟他是修行者,或多或少会需要钱。
冼御铭一下子从木椅上蹦了起来,他怀疑自己听错了,不可置信道:“你说什么?五百万金币!你小子不会在消遣我吧。”
冼御铭如同见了鬼一样,岳魁哑然失笑,无奈道:“你看看不就知道了。”
冼御铭半信半疑来到岳魁身前,抬起手中的储物戒和岳魁戒指对接。两枚戒指触碰,发出微弱白芒,冼御铭的神识随之进入了岳魁储物戒内。
储物戒可以通过神识互相连接,对接后双方物品可以随意挪动。岳魁戒指内堆成山的金币,差点闪瞎了冼御铭的眼睛,他下巴久久难以合上,整个人呆若木鸡。
“你小子…是跑去洗劫钱庄了嘛……”冼御铭实在搞不懂岳魁哪来这么多钱,这可是五百万金币啊,不是五百五千。
“这话说的,我要是洗劫钱庄,估计这会儿蹲在皇城大牢等候发落呢。”
“那你这钱咋来的?”冼御铭满脸狐疑,他担心岳魁干了什么见不人的勾当。
岳魁神情自若,淡然道:“你甭管钱的来路,绝对干净!”
冼御铭心底始终信任岳魁,他相信岳魁不是偷鸡摸狗之人,朝夕相处不说了解透彻,也算是知根知底。岳魁什么性格,冼御铭很清楚。
“现在急需军费,不论是兵器甲胄还是粮草俸禄,都是庞大开支。这钱我收下了,将来会还你。”冼御铭也不矫情,直接将五百万金币以神识挪移到了自己储物戒。至于其他东西和剩余的金币,岳魁用神识隔绝,只要他不故意显露出来,冼御铭发现不了任何异常。
“刚刚谁说的不用分你我?再说我可不是给你,而是给十五军的弟兄,谈什么偿还不偿还。”岳魁给出金币就没想过收回来,十五军是他的家,为自己的家做点贡献,若谈回报岂不是令人耻笑。
夜晚的时候,岳魁将美酒分批发放,最大程度保证每位将士都能喝上皇城美酒,只可惜酒少人多,小部分士兵没有品尝到佳酿。
冼御铭示意岳魁不用自责,这种东西本就是尝尝鲜,几十万大军想做到雨露均沾难度颇大。
饮酒归饮酒,十五军并没有因此放松警惕,戒备反而更加森严,门楼上全是值守士兵,暗处的哨卫隐藏极深,看着许多弟兄放肆痛饮,守城士卒毫无怨言,只是有些眼馋,他们打起十二分精神不敢懈怠,身后的弟兄信任他们,才会放下戒备开怀痛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