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不开。」
「你这样会被我打的。」拿她
的话堵她呢。
如果真要说的话，可能是因为那年他被打了，贺水北知道是沈寒江做的，她愤怒地冲沈寒江说他不配当父亲。
也有可能是她轻轻地吹着他淤青的地方，一边安慰他，结果她自己的眼眶倒是红了。
又或者是在他跟几个二代们一块儿抽烟的时候，她恼怒地抢了他的烟，说他再抽烟就不跟他好了的时候。
有太多个瞬间了，具体要说哪一个，沈烨说不出来。
但每一个瞬间，都是他更爱她的时刻。
是日久生情，是生命中无法割舍的部分。
沈烨思索片刻，回她：「爱你的，全部。」
「你每天，都要跟我说我爱你。」贺水北提了个要求。
「好。」他应了下来。
以前很难说出口的话，现在在她几乎每天都说的情况下，变得不再那么难以启齿。
他抱着怀中的人，在她耳边说：「我爱你，老婆。」
「怎么会有这么听话的狗狗？」她揉揉他扎手的短发，像平日里揉樱桃的脑袋一样。
「昂，你教得好。」他用脑袋往她手里顶了顶。
这会儿是听话了，在床上就不听话了。
一直都是这样。
……
他们的订婚，安排在初六。
贺水北给她哥打了电话，寻思着订婚这个事儿，他该回来的。
那头是机场的播报，但并不是中文播报，是英文和法语。
「你在国外吗？」贺水北问。
「嗯，有个合作得来谈，外国人又不过年的。」贺山南回，「你跟沈烨婚礼那天，我肯定回。」
「哥……」贺水北听他声音，似乎有些疲倦。
「你的订婚礼物哥肯定不会少你的，让人今天送过去了，开心点，你跟沈烨订婚的日子呢。」贺山南倒是安慰起她来了。
「那结婚的时候你一定要回来。」贺水北觉得她哥应该是故意不回来的，也不好多说什么。
其实先前她给沈书砚发过消息，让她来参加订婚。
沈书砚先是恭喜了她跟沈烨，又说身体抱恙，就不去参加他们的订婚宴了。
虽然觉得他们迟早会离，但也不想孤立沈书砚，当然也亲近不来，只是正常的社交。
「行。」贺山南应了下来，「先不说了，我要去转机了。」
「嗯，祝你合作一切顺利。」
贺山南来不了她跟沈烨的订婚，说实话她心里是有点点失落的。
她跟贺山南是双胞胎，虽然从小就开始互怼，但一直将对方视为最亲近的人。
在她心里，贺山南是排在沈烨前面的人。
亲哥啊。
也不知道她爸，什么时候才能对她哥消气。
先前捅人那事儿，他都没生气。
当然，这两件事不能拿来比较。
想着这事儿的时候，家里的阿姨拿着一个精美的盒子到她的房间来。
「二小姐，这是大少爷让人送来给您的订婚礼物。」
她还挺好奇她哥给她准备了什么订婚礼物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