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司云皱着眉头,点了点头。
“这里已经不能再让他待下去了,能不能换一个比较干净阳光比较好的木屋?”司云询问着胡束。
“看在易老先生的面子上当然可以,久了不远处的那间可以行叭。”
胡束点了点头,用手指向了不远处的一间比较干净的小木屋。
“可以。”司云点了点头。
“还劳烦两位大人把他抬到那里去。”石云向后边的那两个官兵行了一礼说道。
那个两个官兵的脸色有些不好看,但,终究也没说什么,忍着呼吸把他抬到了那间小木屋里边。
他们有些嫌弃的把高茯放在床上,这些司云都看在眼里。
“还要劳烦两位大人去搬一桶热水给他清洗一下。”
司云刚说完,这两个就有些生气了,还没有说话就被胡束一记眼神,给把准备吐出来的话,又给咽了下去。
然后不情愿的去准备好了热水。
然后司云又马不停蹄的去往那各药房拿了一些解毒驱热的药草。
把这些药草砸得稀碎放进了热水里面。
“你是准备把他先排出来一部分毒素,但是他这个身体能支撑得住吗?”
易清看了一眼,就知道司云要干什么,但还是担心的问了上了一句。
“没事,只要拿针,提前放一波血,原本需要一个时辰的时间,现在只需要半个时辰,他的身体还是能够支撑得住的。”司云低着头边弄着汤药,边和易清回答道。
“嗯,确实不错。”易清点了点头。
“好了,还麻烦两位大人把他放进去,然后守着他就行。”说完司云边和其他几人来到了门外,毕竟像排毒这种工作,都会排除大量的毒素,那种毒素特别的腥臭。
“你有如此的医术,怎么到这里的?”易清在门外和司云问道。
“我也不知道,睡了一觉醒来就在这里了。”司云笑笑露出了一颗大白牙。
“本官还有些其他事,就不在这里了。”胡束说完之后就离开了。
“哈哈哈……所有的人几乎看到这里都会远离,还第一次听说有人睡了一觉就在这里。”易清哈哈大笑了起来。
“或许吧,那你能不能和我说说在太医院的事情吗?”司云自嘲的笑了一下,然后别人很好奇的问起了这件事。
“想知道啊?”
易清看着司云呢,期盼了小眼神开了一下玩笑,然后找了个地方,不拘小节的坐在了那里。
“当然想知道了,进太医院是我从小到大的梦想。”
司云走了过去坐在了他的旁边。
“我的父是宣城太守,我的地位自然也不低,但是父希望我能够保家卫国,但我却喜欢医术,因此,他还不少打我,哈哈哈哈……想来那个时候我才十七八岁,你的父母也许还是个小孩。”
易清说道这个时候的时候突然大笑起来,但随后便用袖子抹了一下脸上的眼泪。
“唉~但是娘亲自小就对我十分宠爱,娘亲与别人不同,准确来说是与本朝的那些女子不同,是一个脾气比较暴躁的女子,所有人都认为她不可能嫁出去的时候,父亲却一眼就看上了她,哈哈哈哈……虽然娘亲经常会打他,但他都甘之若饴……”易清说着与话题完全不搭边的话,但在这个时候不管是高礼还是司云没有一个打断他的话。
“不久之后娘亲病死了,我也毅然决然的离开了太守府,前去学医,学医十二载,从一少年,变成了青年,再到如今的耄耋之年,我一次也没回过宣城,更多的是恨他,哈哈哈……跑题了,跑题。”
易清说完之后,笑着用袖子抹了一下眼泪。
“在二十年前吧,什么时间我也记不清了,在外开医馆救人的我,碰巧救了,一个达官贵人,随即就向当时的太医院院首,举荐了我,和你一样,我从小到大的希望就是能够进入到太医院,但是那里边并不是和你想的一样,只有院首才可以给皇上和那些皇亲贵族看病,像我们只可以给那些大臣看,说了也好笑,没有想到有一天我还会给你们看,那些同襟,各个都想让我滚出太医院,不惜给那些大臣们下毒以来谋害于我,呵,这就是太医院!这就是金乌国的太医院啊!”
易清感叹不已,他一辈子的梦想全都在葬送这些人的手里。
“这……世上哪还有什么好人?!到处不都是勾心斗角吗?哼,我与弟弟也是被人陷害才来到了这里!”
旁边的高礼听完之后立刻气从心升。
司云在旁边只是沉默着,她不能否决那些人对于易老前辈的伤害,但也不能因为他的一番话,就放弃自己的理想。
就在所有人都沉思的时候,房中的两位官兵捂着嘴冲了出来,跑到一旁干呕着。
随即便从房内传出特别大的污臭味。
“效果已经达到了,你先别进去,再待上一段时间,再把你弟弟捞出来,我再用银针调理,想来今日你弟弟应该就会好受一些。”司云吩咐着高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