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仗用她的肚兜盖住她的脸,不想看她的脸,脑子里龌龊的想象着这是姜媚,然后行房事。
口里仍然迷恋的喊着姜媚,媚儿的浪话,想着就是姜媚那绝美撩人心魂的那张脸在身下缠绵,国仗觉得兴致盎然,兴奋不已,却让玉姨娘身心受辱。
玉姨娘屈辱的让国仗爷在她身上施为,嘴里却喊着别的女人的名字,却无奈的再不敢反抗半分。
她知道国仗的脾性,他高兴了万事都好,不高兴了,败了他的兴,还真的敢卖了她。
她和她弟弟还指望在国公府生存,只眼角泪水不断溢出诉说着她此刻的痛苦和屈辱。
想着国仗曾经也对她温言软语用心的宠着,如今却是毫不留情拳脚相加,女人到底不过是依附男人而生罢了。
第二天国仗醒来,看见一脸伤痕,狼狈不堪的玉夫人,像一朵残败的花朵,再无往日风采,也稍微吃了一惊。
最近他心情实在是不好,看到如今姿色平平的玉姨娘,想要得到姜媚的心日益渐长,萌芽越长越长。
想到当初姜媚那躲闪惊诧的娇容,因紧张害怕而吓得绯红的脸,嫩得能掐出水来,哪里像玉姨娘如今这张满是伤痕,瘦黄不堪的脸可比的,欲,望越发不可收拾。
奈何他最近根本就见不到佳人,只身边这群蒲柳之姿在身边转悠,越发烦闷,也极易发脾气。
眼见着玉姨娘脸上的青肿,到底是自己宠了那么多年的女人,一时不忍,伸手想摸一下她的脸。
却被如惊弓之鸟的玉姨娘下意识一躲,国仗的手僵在空中。
见此,他怒道:“不识好歹!”
哪里还有半丝愧疚,气愤的甩袖而出。
国仗回到自己的书房,感觉酒劲还没过,一时间头痛想不起昨天发生的事,只记得昨天陆香橼来过。
伸手摸了摸银票还在,然后慢慢想起昨天二人达成的协议,便立马叫来管家,安排粮食的问题。
管家一听停顿了一刻道:“爷,这么多粮食运往他国,会不会不妥?”
“有何不妥?他买粮,爷卖粮,做生意的有国籍界限吗?”
管家立刻不敢反驳,只领命去张罗办事了。
管家走后,国仗心里仍在高兴,轻轻松松,二十几万两银子又进账了。
一时高兴还端起茶,摇头晃脑的哼起了小调。
慢慢的,好像回想起陆香橼说过,找人治李珍的话来。
国仗认真想了一下谁能治李珍的话来,李珍连皇上都不怕,唯独怕他老子太子殿下。
可他也不能把太子请来压制他呀,况且如今太子监国,借他十个脸面他也请不来。
那么就还只有另一个人了,他赶紧修书一封,叫来奴仆吩咐道:“派人快马加鞭前往闯王的封地豫州。这封信务必要亲自交给闯王的孙女雅璇郡主手上。”
闯王乌孤行乃当今圣上表弟,一生沙场戎马,有救驾之功。生了四个儿子,三个都战死沙场,于国有功,最终只剩一个儿子。
天下太平后,闯王是个粗人,看着乌家人丁单薄,制定传宗接代是接下来的重任。闯王妃去世,心想自己是不能生了,便对唯一的儿子下了死命令,生,狠狠的生。生十个八个的不论嫡庶老子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