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事儿还真不是马华要问的,要说何雨柱,都叫他傻柱,其实有时候抖机灵确实有一手。
那天何雨柱来饭店,一眼看到张德贵的穿着,问了一句,果然是工作服。
这身工作服这么说吧,穿大街上要是没人说,还以为是军区大院的哪位顽主呢。
这大哥也真能给自己找麻烦!
还有那服务员和传菜员的工作服,已经发下去了,还是两身。
棉的就两身!
服务员的是红衣服黑裤子,上身类似旗袍,到大腿位置,上面在领口和收腰,还有袖口的位置装饰着牡丹花和叶子。这花和叶子都是用碎布拼成的,左胸的位置是个憨态可掬的大熊猫。
点菜员是紫红衣服黑裤子,和服务员的类似,衣服的边是用一厘米宽的白布封边,不过绣口和收腰是用金色线条绣着勾勒的兰花,左胸的位置,是一个碎布拼成的熊猫吃竹子。
后背和熊猫旁边面,统一绣着饭馆的名字,后面的名字绣在一个简笔龙形的半圆儿里。
就这衣服,发下来以后,这么说吧,有好几个服务员都舍不得穿,别说过年了,就算出嫁,这衣服也是现在最漂亮的衣服。
后来还是强制要求:不穿的话,就把衣服上交回家去!
就这,穿出来以后,再看看厨师的衣服,这非出事不可啊!不患寡而患不均。
保安穿的和大院儿顽主似的,服务员和点菜员穿的和新娘子似的,哦,就咱们厨房的一身白大褂。
虽说这白大褂也不错,但是分跟谁比啊,和这群人一比……
于是,何雨柱便伙同马华演了场戏,看似说给马华听,其实是说给所有后厨的人听的。
何雨柱不说这些,他们或许心里不平衡,但是说了以后,他们就会算计~
这细算下来,除了这里的,还有轧钢厂的离职工资,一个月这都四十多块了。
这可都有这小保安的两倍工资了。嘿,穿个新衣服算个屁,我们一个月工资顶你俩月的。
于是,这群厨子不但心理平衡了,连看自己这身白大褂都顺眼了。
咱这可属于对外服务面儿的,光是白大褂都发了三身。
他们不知道,何雨梁是怕柱子的徒弟邋遢,这玻璃屋子从外边一看,绝对通透啊。
给他们三身是为了让他们勤换洗。而且,他们这白大褂可不是半年三身,是一个季度三身,槐花可一脸严肃的说了~
不管是谁,敢邋遢就把他挂在拐角的房檐上当风铃,挂个大牌子~邋遢鬼。
“诶,师父,小师妹也太凶了!你看,那点菜员让她训的,都快流眼泪了。
师父,就这样你也不管管?不怕将来小师妹嫁不出去啊!”
“滚蛋,什么事儿你都管,这鸡毛蒜皮的,我都不管,你管什么?
再说了,在那个职位,那叫那个什么什么大堂经理,相当于以前的大掌柜,在其位谋其政,在这门里,我都得听她的!怎么着?你不服?”
“服!服!服!不是师父我再问一句,什么事算大事?”
“婚丧嫁娶呗!白活这么大岁数,连什么是大事都不知道!”
马华……
婚丧嫁娶,谁也不能说这不是大事,可是这玩意一辈子能遇见几回?
和着师父你这当家人就这么当家啊!这可真是小刀拉屁股~开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