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告诉你爸的电话,我直接联系他。”
我告诉了我爸的电话,还有我妹妹的电话。
“杨家的事你不问了。”
“任老医生,我和杨婉清是生意人,不想还缠住了,又出了这么大的事。”
任老中医没有答话,让护士引我去了病房休息。
第二天我没见到任老中医,药浴过后,护士说:“19号,药物治疗到此结束,健身房是你锻炼身体的地方,无论练什么,每次都得练出汗,今晚就可以洗澡了。”
我直接去了健身房,把摆放的器材练遍,每次都是大汗淋漓。
回到病房,没有别的可干,只好上床休息。
午饭到了,吃过饭一个小时后,护士在我的病房接通了电话,让我只能接听电话,就是想打外边的电话也打不出去。
我谢了护士,她走了,我在等打进来的电话。
等了半个小时,没等来电话,等的我心慌意乱。
不由得走到电话旁,抓起电话,打出我妹妹的手机号。
在电话里,除过我呼吸的声音,没有听到任何声音。
当我怀疑起电话可能是个摆设,放下电话时有了振铃的声音。
我忙接起了电话,听到的是任老中医的声音。
“雨果,我到了江城,见到了你的父母亲,你爸因你不在,没有动手术,我打算让你爸妈到华城来医治,看你同意不同意?”
“任老,我想知道你年龄那么大了,还要到上千公里以往的地方找我爸?”
“雨果,你爸的腿伤还是为我而伤,为了报答你爸的救命之恩,我传了他一套功法,腿部治好,他转业后也就失去了联系,这次看到了你练的功法,才知道他的腿伤复发,我有责任和义务为你爸治疗腿伤。”
“任老:如果江城医院可以治疗,就不用烦你老人家了,我爸是后来下的苦太重引起的,与之前救你可以没有关系。”
“你这孩子是什么意思,想拒之我门外吗?”
任老挂断了电话。
他理解我的话怎么成这一结果,没想到任老的脾气这么大。
我是一会都不想呆了,叫来护士说:“我的伤好了,还了我的手机和证件要出院!”
“我可以转达你的意愿。”
“谢谢护士。”
一直到晚上,再没有来一个电话,洗过澡,擦去身上脸上脱掉的死皮,擦干身体休息。
第二天吃过早餐,到了医院上班的时间,护士拿来了我的衣物证件和手机,说了会话,给我办了出院手续,我走人。
该抓的抓了,一切恢复正常。
父亲等他回来决定在什么地方治腿病,杨婉清在他租的房子至比瘫软在床,杨明清还在拘留,故去的婉清母亲仍在太平房,小姨和我的妹妹等我回来。
我回忆护士说的,忙打开手机联系小姨是不是这一情况,手机刚闪了两下没电了。
步行在街道上找个手机店,说明来意,充起电,付出费用,出了店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