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丝动作一顿。
忽然觉得刚刚喝下去的东西有那么一点想吐出来的冲动。
陆晏清站在一旁似笑非笑，并没有戳穿姜之的谎言。
毕竟，芍药宗师的接班人这个事情说出去必然会引起轩然大波，不见得是一件好事。
姜丝蓦然咽了咽口水，「那是……谁研制出来的呀？」
死也要死个明白，总要知道她是死在谁手上吧。
然而，当祖萨娜闻到空气中散发出来的药剂清香时，脸色猛然一变。
她迅速走了过去，抢过姜丝手的药剂管子，低头在管口闻了闻。
姜丝吓了一跳，「哎，你……」
祖萨娜闻到一股熟悉的清香，再结合那黑乎乎的药剂时，顿时脸色大变，眼底闪过一丝不可置信。
「这是芍药宗师的药剂！」
姜之皱了皱眉，心想这女人是狗鼻子吗？这都能闻得出来。
她不知道她上一世作为芍药宗师的时候，有多少人研究过她的药剂成分，可药剂这个东西就是靠天赋的。
哪怕把所有成分都分析出来，最后得出来药剂药效完就不一致。
刹那间，祖萨娜死死盯着姜之，仿佛要盯出一个结果来，「你从哪里得来的药剂？」
姜之笑了一下，云淡风轻，「想知道啊？我不告诉你。」
祖萨娜脸色一下子变得铁青。
她甩袖离开。
就算对方不说她也知道，芍药宗师在星网上开店铺，说不定是那小丫头片子运气好，刚好芍药宗师接单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