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着,一边在衣服里拿出了些许的钱财。
虽说这银两不多,但是此次来朝堂考试,这是已经把整个家底儿变卖了,才留下了这些。
其他的那些钱财供自己吃喝,已经到了长安,近在咫尺,自己总不能说放弃就放弃吧?
然而见到他的这番举动,那守城的将士传来更为不屑的眼神。
还想着用钱来贿赂他们,这是在侮辱朝堂,还是在侮辱他们呢?
若是因为收了一些钱,就把他们放进去,到那时若是给钱给的更多的的,又该如何?
难不成都要把人放进来,若是陛下怪罪下来,他们这群人吃不了兜着走。
“好了,你们也都是学子,来到长安城不容易,抓紧离开吧。”
“大人你看能不能让我们进去。
我们这么远都已经赶来了。
你们两个呢,倒是说句话呀?”
“既然人家不要我们进去,要不我们还是走吧?”
“怂。”
“不怂能咋办,难道还要硬闯?”
见到他们二人说的这些话,又听到上面将士说的这些,另一个男子冷哼了一声,上前,把钱要那人收了回来,抬头看了一眼上面。
“感谢诸位大人,我们走了,但是你们记住了,并不是你们要我们走的。
而是因为,这样的朝堂我们不来也罢。
当今圣上发了选贤令,说要招募天下的学子来长安城参加科举考试。
因为我等身在边陲,得到的消息最晚,所以来的时间最慢。
而如今科举考试还没有举行呢。
难道就是因为我等距离长安城远,得到的消息不及时。
所以我们连参加科举考试的机会都没有?
若是如此,这朝廷的政令,还不如去说只招募中原学子呢。
这样一来,倒是让我们远在边陲的学子,没有了这种参加科举考试,报效朝堂的心。
哼,难不成不来参加科举考试,我等就没有了其他的生活?
一个如此不通人情的朝堂,我们来到这考试又有何用?”
听到那人说的这番话,站在身边的两个兄弟急忙上前,准备把他嘴给捂上。
“兄弟,大兄弟,不要乱说话呀。”
他们三个,也都是在考试的路上遇到的。
三个人虽然都出生贫寒,但是三个人的性格却是不相同。
一个这不就想着走走后门,托托关系,看看能不能进去参加一次科举考试。
另一个是属于那种比较保守,逆来顺受。
听到人家官家说了,也不敢多嘴,也不敢使用方法,只得想着离开,明年再来吧。
反倒是与他们一同来的这位兄弟。
在这一路上不善言辞,以为他就是不喜欢说话呢。
只是没想到,他说的话这么毒辣,这可是在怼朝廷陛下呀。
你在长安,怒怼当今圣上,就问你这有几个脑袋够砍了?
然而只见这个大兄弟,一副头铁的模样,那不屑的小眼神儿,就这样静静的看着。
他们这两个兄弟见到此景,纷纷往一旁躲闪了几分,生怕若是出了事受到了牵连。
“小子,你在说什么?
有胆你再说一遍。”
“是呀兄台,你还是不要瞎说了,不要瞎说了。
这样议论朝堂,议论陛下,这可是要掉脑袋的大罪。”
你这个兄台这也太头铁了吧?
说什么不好,偏偏要说出这些个话?
然而听到他们这两个一同过来科举考试的兄弟,说的这番话,那人笑了。
“怎么,难道我说错了?
当今圣上选拔人才,就应该把这些事情部考虑到。
而不是采取如此拦截的手段。
如果说我等距离比较近,得到的消息比较早,来晚了,不允许参加科举考试,我等无话可说,那叫活该。
但是我们的距离本来就远,得到的消息最迟。
所以才来到这里最晚,况且也没有来晚,明天才科举考试。
朝堂不想着解决方法,反而是把我等拦截在门外,这是什么道理?
看到这兄弟是越喊越得劲,这旁边的两人,又往一旁挪了挪。
正所谓君子不立危之墙,这家伙什么话都说。
没准什么时候要得罪不该得罪的人,先撤为妙。
看到他们二人的这种小动作,那男子并没有多说什么,那倒是依旧一脸不屑的看着上面。
“罢了,既然此地不留人,我等告辞。”